回到長沙
陳皮已經(jīng)坐穩(wěn)了位子,為了對付陸建勛等人,張啟山秘密找來了貝勒爺,創(chuàng)辦了會心齋總舵。
“二爺二爺!來嘗嘗這個魚湯,我今早新抓的魚,可鮮了!”尸洛端著魚湯,一個箭步走進二月紅的房間。
從東北回來后,尸洛便將二月紅接到了尸家族地養(yǎng)身體。
看著面色紅潤,還胖了一圈的二月紅,尸洛非常欣慰。
這段日子是她最幸福的時光,每天坐在二爺身邊,看著他認真的看著關(guān)于古墓的資料??峙潞芸炀驮撓履沽恕?br/> “洛兒,我現(xiàn)在一日五餐,再如此下去,恐怕門都出去了?!倍录t破天荒的調(diào)侃著尸洛,她把他照顧的很好。
至于心魔,還是時長折磨著他,但每次看到尸洛擔(dān)憂的眼神,就莫名其妙的好了。二月紅知道,自己也許已經(jīng)漸漸釋懷了,那份執(zhí)念,在這段溫馨的日子中慢慢消磨殆盡。
也許一直被洛兒像豬一般養(yǎng)著,也不錯。
二月紅想著唇角不自覺上揚,引來盛湯的尸洛一陣驚嘆,二爺?shù)男θ菰絹碓蕉嗔耍婧谩?br/> 第二天,尸洛又出去抓魚了。二月紅在房中做著尸洛吩咐的康復(fù)訓(xùn)練。雖然動作有些奇怪,但確實有些用處。
“咣咣”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平靜,二月紅好奇的開門,卻發(fā)現(xiàn)是謝毅……
“毅叔?”二月紅很奇怪,自從來到這里就沒見過這位尸家長老,怎么今天想起來找自己?
“你不能跟洛兒在一起!”毅叔不客氣的進門坐下,左臂搭在桌子上,手掌握拳。眉目溫怒,看樣子來者不善。
二月紅苦澀的笑了,當(dāng)初就是這句話,解除了他和洛兒的婚約,同樣的語氣同樣的人,不同的是如今他有機會問一句“為什么?”
“尸家族長有尸家族長熱的宿命,你是她命定之人,如果一定要在一起,洛兒命不久矣!”毅叔眉頭緊鎖盯著大門好像在回憶什么。
“既是命定之人為什么洛兒會命不久矣?”二月紅很是不服,既然注定他們在一起,又為何會要了洛兒的命?
“尸家女,生子既死……若遭定數(shù),以命換情……你是她的定數(shù),我本已將你二人分開,真是孽債!”放下這句話毅叔起身離開。
留下怔愣的二月紅,定數(shù)……以命換情?以命換情?有情則無命嗎?他想不通……為什么?
尸洛回來的時候二月紅還在發(fā)呆,“二爺?二爺?”尸洛叫了兩聲都沒反應(yīng),趕緊上前查看,以為他舊病復(fù)發(fā)。
沒想到卻被一只溫潤細膩的大手抓個正著。
“洛兒”二月紅渙散的眼神聚焦,一把抱住尸洛,像是要將他鑲?cè)牍撬?,沁進肉里。
尸洛有些喘不過氣,手中提著的魚簍子都差點掉地上。
可她不敢吭聲,二爺怕是又想起丫頭了,找自己求安慰,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誰讓自己愛的那么卑微?既然做不了正主,做個影子也是好的。至少只有現(xiàn)在她才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二月紅的溫暖。
漸漸地二月紅低下頭,迷離的眼神看著尸洛有些潮紅的臉,大大的雙眸像湖水般清澈,純粹。一雙朱唇微張,仿佛在向他索取著什么。
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貼上了那柔軟,本是淺嘗即止的二月紅,卻不受控制的開始攻城略地,掀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探索著。
尸洛已經(jīng)石化了,她全身酥麻,近乎癱軟在二月紅的懷里。
開始還有幾分清明,后來便大腦當(dāng)機一片空白。
忽然二月紅猛的推開她,驚慌的自言自語道“不,不行!不行!”然后踉蹌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