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指向的是另一個之前一直沒有露面的長老。方臉倒八字眉,中老年。
鹿老祖的仙級威壓徹底爆發(fā),朝著他包裹而去。
那人吐了一口血倒地,爬起來說道滿口鮮血,一臉不可置信地朝著老祖說道:“老祖?我可有做錯什么?”
司桁沒管場面的詭異,自顧自地走過去把粉末撒在吐出的血上,血上開始冒出了藍光。
眾人默默的看這出司桁和老祖的動作,盡管不理解,但誰也沒敢多說話。
藥老和剩下兩個人來了個眼神交流。
老祖出手對付自家的太上長老,上一個還是五千年前吧。
司桁再把那株靈草拿出來,幾個人就看到那株靈草上一會兒就閃過相同的藍色。
“他們閃過的顏色,是相同的?”藥老仔細的對比看了一下。
“這能說明什么?”那個長老也呆了呆,說道。
掌門陶桓面露憤怒,語氣兇狠:
“袁問,你該問你干了什么?你當初一介散修,是我把你召進宗門,一路扶持你坐上太上長老的位置,如今,為何背叛鹿山?”
袁問看到那株長風耳草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臉色。
“今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是欒昂師侄的救命靈草被偷,可是這個外人手里……”
說著袁問指指司桁,“他手里的拿著那株靈草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莫名其妙的閃了一樣的光?”
司桁不容許別人質(zhì)疑自己的專業(yè)能力。
“這是靈力的顯色反應,說明你碰過這株靈植。你不用懷疑,他的真實性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掌門,老祖和牧杰長老的證明?!?br/>
而且,“這株草就幾個人見過,你是如何知道的?”
掌門嘆了口氣,面帶失望的說道:“你有什么想說的?”
袁問似是氣的手抖,手指著司桁向眾人說道:“你們,你們……就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說到這里還有一絲哽咽。
這演技,值一張s卡。
眾長老見狀,默不作聲,低頭沉思,不敢看他。
“我們相處了幾百上千年,上次門內(nèi)大比我們還曾坐在一起討論過門內(nèi)又出了哪些天才!”
“今日,就憑著這莫名其妙的什么狗屁顯色反應?就說我是那個意圖殺害師侄的偷草賊?”說話間眼睛通紅。
司桁真的累了,不耐煩地說道:
“好了,袁問長老,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解釋一下你為何碰過這株草還在這里裝不知道。你為何拿了草放到了牧杰長老的院子里?”
費了好大功夫查到這里又在打人情牌,這要讓你翻身了還怎么在鹿山混!今天折騰了一通算是把鹿山的上下都得罪了。
“老祖,掌門??煞褡屗砸稽c迷魂丹再交代?”
掌門看向司桁,問道:
“木行,我問你,你確定是他?可還有別的佐證?”
“確定,有別的證據(jù)。既然你們不信我只能讓他死個明白了?!?br/>
“掌門,剛剛在牧杰長老洞府,你問我這株長風耳草可還好,我現(xiàn)在回答你。”
司桁把那株草拿在手心,向他展示靈草的狀態(tài):
“它已經(jīng)死了?!陛p輕一掰,里面干枯到掉渣。
“什么?”
今天心情起起伏伏結(jié)果就得來了一株死草!掌門陶桓聲音已經(jīng)有點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