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想明白?”滕王見面前這人仍舊是一副皺眉不語的樣子,開口道:“罷了,這些話也不是一時半兒能說得清、道得明的,日后若有機會再細細教你好了?!?br/> 蘇鷗若更加一頭霧水了,單就見著這兩面運勢就這么背,聽他這話的意思,是日后還會再見面了?
想到這兒,蘇鷗若渾身不由地顫了一下,私心里道:這人估摸著和講習(xí)堂有些關(guān)聯(lián),幸好自己不是里頭的正牌學(xué)匠,否則還真會再撞上他不可!
蘇鷗若暗自慶幸地輕吐了一口氣,抬手作揖,拜別道:“多謝仁兄提點,在下感激不盡!仁兄此言道理頗深,待我回去再好好捋捋,也不枉您這一番用心!”
見他這樣子,滕王倒也沒再挽留,只道:“提點談不上,不過一些肺腑之言罷了。巧得很,算上上次在講習(xí)堂,你我還算有緣,不妨留個姓名,日后再見也好正經(jīng)稱呼上彼此。”
“這……”蘇鷗若猶豫了,斟酌了一會兒只報了個姓氏:“在下姓蘇,姑蘇的蘇,見過兄長!”
滕王見他沒把全名報上來,雖有些意外卻也不勉強:“在下姓朱,家中排行第八,幸會!”
蘇鷗若點了點頭暗自記下了眼前這人。
此間事畢,又想起此前與盧臻洋之約,蘇鷗若開口道:“今兒多謝仁兄出手相助,若改日有緣再見定好好謝謝兄長!……這天也晚了,在下就先告辭了!”
還沒等滕王開口,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隨從略有些不滿地開了口:“你這學(xué)匠好不知禮,若不是我家爺出手相助,你如今早被他們幾個湊開了花,這么匆匆言語兩句就趕著離開,反倒像是我們礙著你了……”
“無妨,我這兒也沒什么事兒了,走吧?!彪醮驍嗔穗S從的話應(yīng)允蘇鷗若離開。
蘇鷗若鞠了個躬,而后趕忙轉(zhuǎn)身離開了。
身后的隨從耐著性子等著蘇鷗若離開,才蹙眉開了口:“王爺獨叫他來不就是想問出了個姓名身世的,好把人挑出來收編了么?這還沒問出個名堂來怎么就讓他走了呢?”
“他既不愿意說,那便是還沒打算與我相交的意思。既如此又何必強求,惹得心里頭不痛快?再則說,若想知他姓名又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他今兒能拿著我給他的信函進來,出門的時候必定得留下,你一會兒到門口囑咐個人留意一下,把他的名字記下來就是了。”朱瞻塏全然沒覺得這事兒有何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