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王松皮笑肉不笑的舉起一個麥克風(fēng),麥克風(fēng)上赫然掛著李文音不認(rèn)識的logo。
“這位同學(xué),我是《娛樂早知道》的記者,請問,您覺得本次考試對于你來說,難嗎?”
李文音愣了愣,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行吧,不算是特別難。”
王松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冷笑。
呵!
還在強(qiáng)撐?
“那可以問一下,這次藝考,在你的心里,是處于一種怎樣的地位嗎?”
李文音瞅了瞅這個記者。
話里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但還是回答道:“還行吧,我覺得藝考不過就是一個機(jī)會,一個跳板,音樂人的本質(zhì)還是要靠專業(yè)程度與作品說話。”
有戲!
王松的眼角閃過一絲寒光。
呵!
小朋友就是好忽悠!
旋即,王松追問道。
“聽說你這一次的藝考選曲,居然是選擇原創(chuàng)曲目,請問你是怎樣的一種心態(tài)?是覺得自己可以與大師媲美了嗎?”
此時,王松逐漸的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李文音看了一眼王松,表情有些發(fā)冷。
“我覺得跟你說你也不明白,或許可能沒人能理解我,但我就是想在藝考考試中彈奏原創(chuàng),這對我來說是一次歷練,也不是什么壞事?!?br/> “聽說你等下還要去見教授,你這樣的行為,有沒有覺得是對考試的不尊重?”
王松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
“我沒覺得不尊重?!?br/> 李文音冷笑一聲,打從心里深處,對眼前的這個記者升起一絲厭惡之心。
“我彈原創(chuàng)犯法了嗎?”
“這......”
王松雙眼一凝,自己似乎小覷了這個學(xué)生。
“那既然你彈奏了原創(chuàng)曲目,考官卻沒給你打分,為什么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想要考完試后找教授呢?”
這邊的采訪逐漸的吸引到了許多人。
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圍攏了過來。
小胖子水蜜桃似乎有些露怯,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李文音。
李文音呵呵一笑,突然反問王松。
“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什么會寫《道德經(jīng)》嗎?”
王松明顯被李文音問的一愣。
下意識的便開口問道:“啊?為什么?”
李文音譏諷的笑了笑。
“為什么?因?yàn)槔献釉敢獍。 ?br/> 說罷,根本不理眼前這個氣到滿臉通紅的記者,轉(zhuǎn)身便推著小胖子離開了這里,回到了教學(xué)樓內(nèi)。
教學(xué)樓內(nèi)大部分的場地都被考生老師占據(jù),所以,記者是不能進(jìn)入的。
王松感覺一股火就沖到了頭頂,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文音離去的方向,猙獰的一笑。
“呵,小屁孩不知道天高地厚!回頭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得罪記者的下場??!”
回到了教學(xué)樓內(nèi),小胖子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真的沒事?那至少是個記者,對于我們這個行業(yè)來說,如果得罪了記者,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的!”
搖了搖頭,嘆口氣。
小胖子有點(diǎn)同情的看了李文音一眼。
終究還是年輕人,火氣旺,才與記者交談三言兩語就翻臉。
李文音不屑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為什么懟他嗎?”
水蜜桃一呆。
卻聽到李文音開了口。
“那個記者本身就不懷好意,而且是他自己主觀上的,這樣的人,為了自己能夠挖掘出驚爆人眼球的新聞,不惜掩蓋事實(shí),斷章取義,黑白反轉(zhuǎn),而且這樣的人,無論你怎么說,他都能找到黑你的方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