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這諾大的南川市,怎么沒有一個賣符箓材料的,不合理嘛,難道這世界沒道士存在的嗎?”陳星星走在繁華的城市街口,有些郁悶的自言自語。
回學(xué)校后他就找到朱老師,說了聲自己任務(wù)完成后,他就獨自一人在這城市中轉(zhuǎn)悠尋找起販賣符箓材料的地攤商鋪起來。
可他在城市中都足足轉(zhuǎn)了兩三個小時了,愣是沒見到賣符箓材料的商販。
正有些無精打采陳星星,在經(jīng)過古蘭街路段,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姑娘我見你印堂發(fā)黑,恐有兇兆啊,不如買一道靈符,可保姑娘平安?!?br/> 陳星星尋著聲音瞧去,就見一位留著八字胡,擺攤算命的神棍裝扮男子,正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一位路過他攤子前的大胸姑娘神神秘秘的說著話。
“你個臭神棍,你才印堂發(fā)黑呢,這滿大街的姑娘有幾個是不帶胸罩出門的?你想訛姑奶奶,也得說點靠譜的東西呀,而且本姑奶奶還嫌自己的胸器不夠兇呢,哼?!蹦奈淮笮孛米又钢窆鳟惓1牒返恼f道。
說完后還低頭看了看自己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器,眼眸非常不屑的撇了下神棍這才昂首挺胸的走了。
“哎,姑娘我說的不是你那個胸罩呀,我說的是那個吉兇禍福的兇兆呀?!鄙窆髯鲋詈笈Γ噲D挽回這一單生意。
陳星星先不說被這神棍說的話逗樂了,單單神棍剛剛開口說的靈符,就讓他上心了。
他也不掩飾,直接就朝著那神棍走去。
“哎,這位小兄弟,我見你印堂發(fā)黑,恐有兇兆啊,幾日之內(nèi)必有血光之災(zāi),不如買一道靈符,可保小兄弟平安?!鄙窆饕娪钟幸晃蝗松锨?,很是熟練的說出了這句不知說過多少次的話。
聽得陳星星內(nèi)心實在想要發(fā)笑,但是他卻是想要看看這神棍是否真有本事。
“哦,那你的靈符可靈驗?”
神棍一聽,有戲!整個人都精神許多,人也是端正起來,看的更有氣場。
“那是自然,在下的靈符若是不靈,假一賠十,這可放心?”
陳星星聽得直翻白眼,心中哼哼:“假一賠十?只怕到時候賠的也不是錢財,而是賠十張假符給我吧,假貨,賠一百那也是假的,這個文字套路,哥小的時候出來打醬油的那會就明白了,切?!?br/> 好在他的真實目的,并不是真心購買這神棍的靈符,他也不過是想見見這神棍倒地是不是真有本事而已。
“哦,那不知靈符可否讓我一觀?!?br/>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鄙窆髡f著從身上掏出一張黃色符箓遞給陳星星。
陳星星接過手中一看,就發(fā)出一聲冷笑。
這道符箓完全就是廢品假貨,連其中勾畫符的筆畫都是拼接起來的,根本就不是一氣呵成而畫出的,而且符也是亂七八糟,符頭、符膽、符腳全是毫無章法,惟獨就是這制符的黃裱紙材質(zhì)挺好的,用來畫符確實不錯,可惜這張糟蹋了。
“我說大叔,你就是出來騙人是不是也得先把自身功底練扎實了?!标愋切悄弥菑埣俜?,抬頭看著神棍說道。
“小兄弟,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怎么聽得不是很明白,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了?”神棍心頭心驚,但卻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還在強行裝著。
“行了大叔,我也不和你廢話,你這靈符我不要,但是我要你的符箓材料。”
“感情小兄弟是想入我們這行啊,早說嘛,何必來拿我開涮呢,不過你想入行怎么連符箓材料這東西你都還要向我買?”
陳星星無語,這神棍還當他也是想做神棍,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你當我想在你這買嗎,我這不是走遍這大街小巷也沒找到嗎?!?br/> 誰知道這神棍在聽見陳星星的話后眼珠一蹬,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星星,過了幾息才說道:“小兄弟你不是從火星來的吧?這年頭了,誰還在外面買東西了,當然是網(wǎng)購了,連我媽都知道網(wǎng)購了?!?br/> 這話說的讓陳星星聽的直發(fā)愣,“網(wǎng)購?”
這還真是讓他無言以對,氣急敗壞般模樣道:“哎呀,你管我那么多,你說你賣不賣吧,我急著用,沒時間等。”
“賣,怎么不賣,有生意做,我干嘛不做,不過你要的東西,估計要到我家拿了?!?br/> “去你家?在哪,遠不?”
“不遠,就在后街。”
......
“我去,你這狗窩啊,味這么大?!标愋切前欀碱^瞧著神棍的蝸居。
一片狼藉的屋內(nèi),各種沒有換洗的衣物、臭襪子隨處丟放,氣味極其的熏人,陳星星覺得自己就已經(jīng)很邋遢了,沒想到這位是遠勝于他。
“呵呵,是有點臭哈,那啥,你隨便坐,我這就將東西從里屋拿出來?!鄙窆饕彩怯行┎缓靡馑嫉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