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江市深沉的夜色下,張逸飛拖著他那疲憊的身子終于回到了家。
本來張逸飛是打算找個好友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可是找了半天,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離江市還真沒有一個朋友,現(xiàn)在唯一能算上朋友的人,還是邵凝蝶,一個欺騙了張逸飛后半生的女人。
就是被邵凝蝶給欺騙的,張逸飛怎么可能還去找邵凝蝶,他可沒想沒事去找刺激玩。
現(xiàn)在張逸飛看到邵凝蝶,就有點膽怯,道行太低斗不過人家。
張逸飛的家很小,位于離江市的老城區(qū),也是市里那些領(lǐng)著優(yōu)渥薪水的小白領(lǐng)小金領(lǐng)們眼中的貧民窟,從大路邊的小巷進去,七彎八拐如同蜘蛛網(wǎng)般的巷道里面。
張逸飛就住在這這個小巷里,兩室一廳,七十來個平方,房東姓葉,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慈眉善目的,待人也很隨和。
張逸飛住在這里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這里的房租比較便宜,才九百塊錢一個月,這要是在市里面,九百塊錢連廁所這么大點的地方都找不到。
就算是九百塊錢,張逸飛也感覺有點貴,一直想在找個人合租,可是一直以來卻從沒人理他。
不是別人不理他,而是他的要求太過苛刻了,招個合租的伙伴,還要女性,而且還必須是美女,歪瓜裂棗的一律不要。
按照張逸飛的想法就是,要是和個美女住在一起的話,那樣每天早晨醒來都會有個好心情,如果是歪瓜裂棗,那么一天的好心情都會煙消云散。
張逸飛一直堅信,自己只要堅持肯定能夠遇到落難的公主。
當(dāng)張逸飛剛剛打開門的時候,一道嬌脆卻又透著幾分冷意的聲音說道:“站著別動!”
張逸飛愣住了,自己房間里什么時候住著一位女性,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但張逸飛還是很聽話的站在了原地。
聽聲音這女人王霸之氣太濃郁,張逸飛不敢輕捋虎須。
“雙手前伸,按在墻上!”女聲繼續(xù)命令。
張逸飛聽到這一句話,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媽的,感情自己是遇上打劫的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出來打劫。
真是世態(tài)炎涼,世風(fēng)日下,竟然連女人都出來打劫。
以前這明明是老爺們才干的事情,時代發(fā)展的太快了,女人竟然也能夠出來打劫,而且還是躲在自己家中打劫自己。
張逸飛欲哭無淚,本來這一天點都夠背的了,到晚上竟然還遇到了一個打劫的。
為了安全,張逸飛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而且動作還很是標(biāo)準(zhǔn)。
“兩腿岔開!……別岔那么開,蕩夫!”女聲很鄙夷。
張逸飛此刻感覺自己無盡的委屈,比在邵家還委屈,同時心里也在納悶,難道現(xiàn)在打劫還講究德智體美?
張逸飛略微收腿,含蓄的擺好姿勢。
不含蓄行嗎?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劫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中,這要是傳出去,張逸飛還有什么臉在活下去。
“你現(xiàn)在最好保持沉默,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當(dāng)然你也有權(quán)利說別的,但我會將你說的完全當(dāng)做廢話?!迸暲淅涞?。
張逸飛愣住了,看來華夏現(xiàn)在發(fā)展的的確不錯,被打劫還有人權(quán)。
“大姐,您如果劫財?shù)脑?,可能找錯人了,我比路邊的叫花子富裕不了多少,要不您換換口味,改劫色算了?劫色的話,我的本錢倒是頗為雄厚,而且我不但會浪漫,還會尖叫,叫起來一浪接一浪……”張逸飛本來一個字都沒有打算說,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躺在自己那張山寨般的席夢思chuang上去睡覺,可是不說一句話,顯的他太沒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