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山城警官,是我失禮了?!卑炎C件塞回對方的口袋里,染谷一夏順手給了她一個治愈術(shù)。
“知道我是警察,還不快點(diǎn)放了我!”或許是見他退縮了,山城綾壯起了膽子,警察的身份,威懾力還是很大的。
“山城警官,您說這樣的話會讓人誤會的,我可沒有對您做過什么。”染谷一夏連忙撇清。
山城綾正要怒斥,忽然感覺身體能動了,剛剛那種軟弱無力的感覺在漸漸消失,她試著撐了撐墻壁,果然有力氣了。
閉著眼睛,又等了一會,感覺體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她一把站直身體,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叫什么?”
“染谷一夏。”染谷一夏回道。
“染谷……”山城綾忽然看向他的身后,“咦,那是什么?”
染谷一夏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忽然身后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右手就被人給扭到了背后,而且對方用的力氣非常大,“咔咔”,有那種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啊——”染谷一夏痛得悶哼一聲,冷汗都下來了,立即一個虛弱術(shù)瞬發(fā)出去。
“噗通~”身后,有人摔倒的聲音。
染谷一夏顧不上其它,給自己上了一發(fā)強(qiáng)度100%的治愈術(shù),劇烈的痛楚瞬間就止住。
他活動了下右肩,痛楚雖然消退了,但那種痛感還令他記憶猶新。這瘋女人,居然利用他轉(zhuǎn)身的時機(jī)偷襲他,從那令人牙酸的聲音和劇烈的痛楚看,肯定是脫臼了。
要不是有治愈術(shù)在,他就悲劇了。
“山城警官,看來您只能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了?!笨粗浀乖诘氐纳匠蔷c,染谷一夏雖然恨她的偷襲,卻也不至于真的對她做什么。
“果然是你!”山城綾恨得牙癢癢,再一次肯定,自己渾身沒有了力氣,就是這個小鬼動的手腳,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可什么都沒有做,山城警官,也許是這棟舊校舍里的幽靈看我是個好人,所以幫了我一把呢。”染谷一夏輕松地說道。
“幽靈?”山城綾冷冷一笑,“我在這里監(jiān)視了一年多的時間,根本……”忽然意識到說漏了嘴,馬上停下來。
“一年多的時間?”染谷一夏自然不會裝沒聽到,反而好奇地看著她,“我記得鬧鬼的傳聞是在我高一入學(xué)前不久發(fā)生的,時間上正好吻合,山城警官,原來那時候您就在這里了,那么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您要監(jiān)視這里?”
“這與你無關(guān)!”山城綾冷冷地說道。
“山城警官,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應(yīng)該互相信任,您一定不介意告訴我原因的?!比竟纫幌男Σ[瞇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山城綾。
山城綾冷冷一笑,側(cè)開頭去,不再看他。
“這么說,您是拒絕合作了?那不知您有沒有考慮過會有什么后果?”染谷一夏表情一變,重新變得邪異起來,“我是男人,您是女人,而且您還不能動,就算我要做什么您也反抗不了?!?br/> “我一定會殺了你!”或許被他的描述嚇到了,山城綾惡狠狠地威脅道。
“威脅對我并沒有用。”染谷一夏蹲下身來,就在她面前,“我可以再給您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告訴我,為什么要監(jiān)視這里?”
山城綾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索性不說話了。
“既然如此,那我要開始了?!比竟纫幌木筒恍潘軋?jiān)持多久,一手按在她的衣領(lǐng)拉鏈上。
山城綾身體劇烈顫抖一下,眼睛緊緊閉上。
染谷一夏抓住拉鏈頭,開始往下拉,清脆的拉鏈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也非常清晰。
山城綾依舊緊閉眼睛,似乎毫無所覺,但從她身體的顫抖程度來看,并不像表面這么“平靜”。
拉到一半的時候,染谷一夏就停下了,這女警竟然不怕他的威脅,他只好放棄,又重新拉了回去。
等了許久,身上依舊沒有動靜,山城綾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某人,他似乎很無奈的樣子:“山城警官,你贏了,既然你不愿告訴我,那我只有自己查了?!?br/> 山城綾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fā)現(xiàn)拉鏈已經(jīng)拉回了原位,一怔之后,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略帶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他:“你不敢?”
“你說什么?”染谷一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哈哈,你不敢!”山城綾大笑起來,“小鬼,你不是說要對我做什么嗎?怎么又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