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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大唐駙馬爺 第十九章 老夫也來考考你 下

杜荷好歹上輩子好歹也是個網(wǎng)絡(luò)寫手,基本的職業(yè)修養(yǎng)還是有的。
  唐詩宋詞雖不能信手拈來,但一些經(jīng)典卻是張口就來。
  有了決定,杜荷也不猶豫,微微一笑,邁步上前對孔穎達行了一禮:“學(xué)生多謝孔先生厚愛,這就賦詞一首,還望先生不要食言?!?br/>  完犢子了!
  孔穎達瞬間面色大變,恨不能狠狠給自己來個嘴巴。
  嘴賤么這不是,好好的陸元郎想要嘚瑟就讓他嘚瑟去唄,自己出什么頭,這下完了,視若珍寶的端硯怕是要飛了。
  可若是讓他把之前說出去的話再收回來,作為孔圣人的地三十一代子孫,這種食言而肥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更何況,周圍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尤其是程咬金那個大嘴巴,孔穎達敢保證,自己只要反悔,這老匹夫定會宣揚的長安城盡人皆知。
  一不做二不休,孔穎達也是個狠人,既然不能反悔那就賭杜荷必輸無疑好了,自己之前已經(jīng)限定了范圍,以重陽為題賦詞一首,若是這樣依舊輸了,那也是命里該著。
  “老夫向來說一不二,今天當(dāng)著先祖畫像更是不會反悔,杜家小子,來吧,別讓陛下久等了。”
  “如此……,先生且讓讓學(xué)生稍稍考慮一二?!倍藕尚辛艘欢Y,假模假式的低頭思考起來。
  反正孔穎達已經(jīng)說了,限時一炷香,時間還很富裕,不用白不用。
  更何況上一次抄詩那是形勢所迫,不得不如此,這次如果還是五步成詩……。
  杜荷記得某位大手子曾經(jīng)說過,比別人領(lǐng)先一步的是精英,領(lǐng)先兩步的是棟梁,領(lǐng)先三步的是天才,領(lǐng)先十步的……那是妖怪。
  而妖怪往往不會有好結(jié)果,通常都會被丟進柴火垛里燒成灰。
  杜荷活得好好的,一時半刻還不想死,所以……還是老實一點,適當(dāng)?shù)难b一下天才就可以了。
  眾目睽睽之下,杜荷轉(zhuǎn)了幾圈,就在眾人等得有些不耐煩時,腳步突然一頓,面露一絲喜色,將手里折扇往院中芙蓉樹一指:“芙蓉金菊斗馨香,天氣遇(欲)重陽?!?br/>  “好,好一個芙蓉金菊斗馨香,單憑此句,沖遠怕是輸定了?!崩钍烂耠m不善詩詞,但鑒賞能力卻是有的。
  沖遠是孔穎達的字,作為孔圣人的嫡傳子孫,小老頭的學(xué)問自然非同一般,就算沒有李二的提醒也知道自己輸定了。
  失望之余不禁搖頭苦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悔不當(dāng)初啊!
  杜荷將李世民的話聽在耳中,心中暗自好笑,這可是大宋朝宰輔晏殊的詞,能不好嗎?
  想著,也不讓在場眾人久等,直接把后面的一段也背了出來:“遠村秋色如畫,紅樹間疏黃。流水淡,碧天長,路茫茫。憑高目斷。鴻雁來時,無限思量?!?br/>  一首《芙蓉金菊斗馨香》背誦完畢,全場萬馬齊喑。
  鴻雁來時,無限思量。
  在場的老家伙們那個不是活了半輩子,數(shù)十年時間,歷經(jīng)三朝,戰(zhàn)亂、統(tǒng)一,再戰(zhàn)、再統(tǒng)一,尸山血海中,親朋故舊十不存一。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孔穎達喟然長嘆:“罷罷罷,這次老夫輸?shù)牟辉梗偶倚∽?,老夫那硯臺是你老師的了?!?br/>  杜荷知道現(xiàn)在不是賣乖的時候,連忙行禮:“多謝先生成全,失禮之處,還望先生海涵?!?br/>  孔穎達搖頭:“什么先生不先生,你父與老夫雖然算不上至交,卻也曾經(jīng)同為十八學(xué)士,今后你若有心稱老夫一聲叔父足以?!?br/>  孔老頭也是要臉的,人家一個小屁孩,在不足半柱香的時間里按照他的要求搞定了一首命名詞,質(zhì)量高到讓在場所有人無言以對,他還有什么臉面去給人家當(dāng)先生。
  場面一度尷尬到不行,就連陸元朗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啥才好。
  自己這個學(xué)生收的簡直就是……太特么值了,詩詞方面簡直無可挑剔,不說碾壓大唐文壇,至少也稱得上獨樹一幟。
  就是……,就是其他方面差了些,比如經(jīng)學(xué)。
  所謂經(jīng)學(xué),其實每個朝代都有不同,比如西漢,當(dāng)時的經(jīng)學(xué)只有五經(jīng),《詩》《書》《禮》《易》和《春秋》。
  到了唐代五經(jīng)演變成了九經(jīng),其中《禮》被拆成了《禮記》、《周禮》和《儀禮》;《秦秋》被拆成了《左傳》、《公羊傳》和《谷梁傳》。
  等到了宋代,九經(jīng)又變成了十三經(jīng)。
  至于宋真宗趙恒的‘勤向窗前讀六經(jīng)’,其實指的是西漢之前的六藝,也就是《詩》、《書》、《禮》、《樂》、《易》和《春秋》,不過后來《樂》失傳了,更加上董仲舒一翻騷操作,六藝也就變成了西漢時其的五經(jīng)。
  當(dāng)然,這其實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管是前世今生,也不管是五經(jīng)還是六藝,杜荷都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書拿起來,就是大眼瞪小眼,我不認識它,它也不認識我,愁的陸元朗一綹一綹的掉頭發(fā),能想的招兒都想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杜荷照樣拿起書就困。
  最后還是李世民比較善于處理此類問題,哈哈一笑說道:“沖遠教了個好學(xué)生啊,真如果沒記錯,杜荷之前應(yīng)該是在國子監(jiān)就讀吧,這小子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國子監(jiān)功不可沒?!?br/>  乍一聽李二這話沒毛病,可細一品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什么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還不是說我不如他。
  這一刀補的,扎心了好么。
  不過,李二畢竟也是好意,孔穎達總不能不領(lǐng)情,回身應(yīng)了聲諾,紅著老臉退到邊上舔傷口去了。
  長孫無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終是沒有去勸,干咳一聲道:“陛下,陸?zhàn)^主,時辰差不多了,咱們是不現(xiàn)在就……。”
  “慢著……”破鑼一樣的嗓音像是打雷一樣響起,程咬金晃著膀子擠出人群,往地中間一站,扯過杜荷:“小子,老夫也要考考你,答出來了還則罷了,答不出來,那個什么桌子和椅子就要送給老夫一套一模一樣的。”
  杜荷都尼瑪聽傻了。
  這老妖精,簡直也是沒誰了。
  想要桌椅你就直說,老子又沒說不給,考考老子算怎么回事。
  話說你認識字兒么?
  呃……等會兒,這老……燈該不會是想要跟老子比比誰用斧子厲害吧?
  那也太無恥了些。
  正想著,陸元郎不干了,拍桌道:“程老匹夫,休要欺人太甚,速速把老夫的弟子放下,否則別怪老夫?qū)⒊烫幠鸪龊胛酿^?!?br/>  這要是放在普通家長,立馬也就慫了,畢竟娃在人家手底下,較上勁吃虧的終是自己。
  奈何,老程不是一般人,大嘴一張呲牙道:“憑什么,憑什么他孔老兒就考得,老夫就考不得,瞧不起我們這些戰(zhàn)場上下來的廝殺漢是吧?”
  “你……”陸元郎氣的胡子都抖了,卻拿程咬金毫無辦法。
  滿大唐要說能治了這家伙的,一個是秦瓊秦叔寶,另一個就是李世民了,不過此時秦瓊并沒來,于是陸元郎只能向李二求助:“陛下,還望陛下替老臣做主?!?br/>  看著杜荷像小雞崽子似的被程咬金拎在手里,李世民的心里……就是特別的舒適,誰讓這小子放了朕好幾天鴿子,就是不來道歉,活該,就應(yīng)該讓程妖精這個魔頭來修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