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現(xiàn)在在自家親娘這里也找不到任何安慰了,甚至更生氣了。
她又干脆離開娘家,直接回到了大帥府中。
然而她越想越氣,那向辰廉到底是什么個藥物,勾了她丈夫兒子,還勾去了她的親娘和親弟弟。
這怕不是個妖精轉世吧!
李夫人簡直氣的那個心窩子疼,她再也忍不住,直接半夜坐起來,叫來自己的丫鬟桃兒。
“桃兒,你讓人去打聽一下,那個向辰廉下一次唱戲是什么時候?順便買幾張票,我倒要親眼去瞧上一瞧,這向辰廉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桃兒一聽,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天吶,他一直想去聽一下向大家唱戲,但是一來自家夫人不喜歡向大家,二來她也買不起那票啊。
如今說不定有機會跟著自家夫人去聽上一曲,心里簡直欣喜的不得了。
不過她機靈的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答應了,轉頭離開吩咐人。
李夫人心里順暢了一些,又問起了李榆,
桃兒道:“少爺還在祠堂呢,不過夫人放心,我已經(jīng)送去了被褥,也沒人會守著少爺?!?br/> 李夫人這才放下心,雖然生氣,但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之前李榆也被罰過跪祠堂,但是每次桃兒都會送去被褥,李榆也精明,不會真跪上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了。
李夫人放下心,這才睡了下去。
她已經(jīng)決定,等到那天見到向辰廉,一定會好好的當面羞辱他一番。
到時候,那向辰廉又敢如何?
他娘家是著魯城最有錢的人家,她丈夫是大帥。
就算他們生氣,為了面子,他們也不會說她什么的。
李夫人這么想著,就開心了。
結果第二天,她就難受了。
因為李榆這次,突然真的跪了一晚上,一大早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暈了過去,全身滾燙,發(fā)高燒了。
李夫人邊哭邊罵:“那向辰廉到底是個什么怪物,我的兒呀,你何苦為了他受這份罪!你爹也太狠心了!”
李夫人能罵的話都罵了,心里對向辰廉的厭惡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
李榆卻還虛弱的道:“不是向大家的錯,我做錯了事,應該受到懲罰。”
李夫人氣得七竅生煙,然而兒子病著,她不好說什么,心里卻把他給恨上了。
正好第二天,就是向辰廉的又一場戲。
聽說之所以這一次唱得這么頻繁,是因為南邊發(fā)生了大旱,他要把票錢都捐了。
眾所周知,討厭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做什么,都會往壞方面想。
李夫人惡狠狠的想著,這向辰廉還真是沽名釣譽的人,說的是救濟貧苦,說不得是自己貪財。
就算真的捐了錢,也不過是想要出名罷了。
如今向辰廉的名聲在全國其實還不夠響亮。
不過,大部分人就算沒有聽過他唱戲,也知道他這么一個人。
不過因為向辰廉一般只在東北這邊活動,南邊兒的人還是指聞其名,不見其人。
他們也根本不相信,有一個叫向辰廉的唱戲人能夠唱得那么厲害。
李夫人覺得自己是看到了最深處,待會兒她定是要當眾將他的野心給公之于眾。
到時候看看還有誰會捧著他!
就這樣,李夫人神氣的去了。
結果去太早,等了好久才等到向辰廉出場,向辰廉自從上次唱了武生之后,他會唱生旦凈末丑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