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舉行宴會,一號辰廉坐著馬車悠哉悠哉的進宮,在宮門口遇到了劉長青。
他挑開車窗的窗簾,看了一眼。
他是若羌王太女,才能夠坐馬車進宮,其余人到了宮門口,要么步行,要么換乘宮中小轎子。
為了表示尊重,大多數(shù)人都會步行。
“這位是劉公子是嗎?”
劉長青聽到辰廉和他說話,簡直是受寵若驚,“是是是!給王太女殿下請安?!?br/> 雖說劉長青的確不好若羌王太女這一口,但是男人總是覺得美麗的女性和他們搭訕是因為他們獨特的男性魅力,這種事,絕對是值得驕傲的。
辰廉微笑,“不知道劉丞相這一次進不進宮?”
劉長青也沒有疑惑,他沒什么才能,要不是有宮里的皇后姐姐,以及一個權(quán)傾朝野的父親,只怕也沒幾個人愿意看他。
若是旁人,此時或許會遺憾,王太女是因為他父親才和他說話。
劉長青卻不會,他早就習(xí)慣自己因為姐姐以及父親得到別人關(guān)注這件事實。
這種事也值得驕傲,畢竟誰叫那些人沒皇后姐姐和丞相父親呢?
“父親這個冬天身體不適,如今雖然已經(jīng)開了春,但是天還是很涼,所以今晚就沒有進宮了。若是王太女想要見我父親,可以到丞相府去,長青必當掃榻相迎!”
辰廉嘴角抽了抽,“好,那劉公子告辭,寶安先進去了?!?br/> 劉長青看著辰廉的馬車緩緩駛進皇宮,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卿本佳人,奈何年齡太大,國籍不同呀。”
“長青兄?!?br/> 劉長青回頭,就看到了他十分欣賞的元瑞,“元瑞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呀!”
二號辰廉走過來,在他后面,姜侯爺正在和同僚說話,“甚好,不知長青兄怎么樣?”
劉長青嘻嘻一笑,曖昧的看著辰廉:“聽說元瑞兄時常邀妗妗小姐一同游湖,若非害怕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我定當也要一起?!?br/> 辰廉聞言,也沒有多說,只是笑笑。
兩人一同走進宮時,還在議論:“你住在姜侯爺府中,可曾見過如今的昭貴妃娘娘?”
“我住在外院,并無機會見到昭貴妃?!?br/> 劉長青并不遺憾,道:“你說,這昭貴妃究竟是怎么樣的天姿國色,才能讓陛下如此寵溺。我以前覺得陛下對雪……那位已經(jīng)夠?qū)櫫耍缃駚砜?,當初那位最得寵的時候,也比不上如今的昭貴妃?!?br/> 姜如的容色自然極其出眾,當初這老鼠精選擇化形的對象,怕是也是故意挑的姜如。
待在溫暖的百味殿內(nèi)落座,陛下就攜著昭貴妃出現(xiàn)了。
“奇了怪了,我怎么覺著這昭貴妃美雖美?但是應(yīng)當也沒有美到令陛下如此寵愛吧?當初那雪妃雖然說是寵而驕,但是論氣質(zhì)的話更加柔弱,這昭貴妃看上去好像少了女子的柔美。”
劉長青趁著眾人三呼萬歲的時候,在辰廉耳邊這般嘀咕了一番。
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經(jīng)歷了。
雪妃一事,令這宋遮對女子怕是再也沒有什么寵愛之心了,
這一切不過是面子罷了,可憐那只老鼠精了。
辰廉并沒有明說,只是附和了幾句,劉長青也沒再關(guān)注,就和辰廉在宴會上隨意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