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這體重352磅,接近160kg,但他主要是骨架大,而且肌肉結(jié)實,一腳踩在王良志手背上,骨頭都在慘叫著。
約翰把他嘴巴死死的捂住,免得這聲音驚擾到不必要的麻煩。
“你偷我東西?”
唐刀虛瞇著眼,插著口袋,半彎著腰看著他,從雇員手里接過手槍,麻溜的將彈夾卸下來,從兜里拿出發(fā)7.62毫米子彈,壓進彈夾里,推彈上膛,打開保險,頂在王良志腦門上,“我最討厭的就是手腳不干凈的人?!?br/>
王良志瞳孔微縮,渾身也在輕輕顫著,眼神里哀求著。
他害怕了…
尤其是被那槍盯著腦袋的時候,從上面?zhèn)鱽淼年幚渲贝棠X門,靈魂都在顫栗。
唐刀扣動扳機,王良志用力閉上眼,但就聽到聲“啪…”然后就傳來前者揶揄的聲音,“你這運氣不錯,第一槍空的,不過,我就想知道你能挨幾次?”
崩潰了!
王良志終于是崩潰了,嗷嗷嚎哭著,這沒當(dāng)場嚇尿已經(jīng)算很有本事了。
誰能說被槍盯著,無動于衷?
你賭我的槍里沒子彈?
而這時候,那在外頭的摩加迪沙商人也被逮住了,穿著件黑袍,留著長胡子,他是被人給拖進來的,滿臉驚懼的看著唐刀,飆著阿拉伯語又換了英語,意思無非就是他只是個買家,還是付了錢的那種,還表示愿意自己補差價。
“老子的臟貨你都敢要,干了他,這個…要他一只手一只腳!”唐刀最后懶得多說。唐刀已經(jīng)很客氣了,主要王良志是海沃德的人,要不然,早就把他吊起來了。
同胞?
多少人在外頭坑的就是同胞,當(dāng)初唐刀還在斯坦福上學(xué)時,他去迎新,見到幾名中國學(xué)生,雖然自己是華裔,但也表現(xiàn)的很熱情,可對方就坑他,用他的名聲在學(xué)校把妹,還把一法國妹子給弄大肚子了,人還跑了,讓唐刀給背黑鍋了。
所以,有時候,你所認(rèn)為親近的,只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
成年人的生活里從來沒有遠(yuǎn)近親疏,只有利益輕重。
王良志見唐刀沒說要殺他,長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約翰接過一把匕首,狠辣的將其手掌刺穿,釘在地上,疼的他干叫著,撕心裂肺,把那商人都給嚇的臉色慘白,就連其他雇員也是眼角微微痙攣,低著頭。
而那商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皮爾斯從后面一槍把他腦門給開花。
唐刀何嘗沒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他也能感受到許多雇員存在別的心思,這就是告訴他們,
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的,你不能伸手要!
唐刀反身就走,只留下背后的慘叫聲。
次日。
郭子儀等人很早就起來出工,但他發(fā)現(xiàn)外頭小王的床鋪竟然是空的?
“你們看到小王了嗎?”他疑惑的朝著周圍的工友問道,“小查,你見過嗎?”
一名正提著褲子的年輕人揉了下眼,系上腰帶,邊說,“沒見過,他應(yīng)該去廁所了吧。”彎下腰從床鋪下拉出臉盆,端著就往外走,他剛一推開門,就嚇了一大跳,腳都沒站穩(wěn),臉盆一下子就掉在地上。
“小李?你怎么了?”
“小…小王!”
一群人疑惑不解的探出頭,就看到王良志趴在地上,手上包著紗布,滿是鮮血。
郭子儀瞪著眼,趕緊跑出去,很小心的把他翻過來,對方應(yīng)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快!快叫醫(yī)生!”
“你是說,厄立特里亞需要一批軍火?”唐刀左手拿著話筒,右手拿著一支筆在空白紙上瞎畫著,提了個嗓門,眼皮子一抖,來了興致,“這幫狗娘養(yǎng)的終于要跟埃塞俄比亞開戰(zhàn)了嗎?”
對于這兩個國家的恩怨情仇,唐刀還是稍微了解的。
1950年12月,聯(lián)合國通過決議,決定厄立特里亞作為一個自治體同埃塞俄比亞結(jié)成聯(lián)邦,允許厄立特里亞有自己的憲法、議會和獨立的政府。
1952年,聯(lián)邦成立,厄立特里亞組成地方政府。
1962年,埃塞俄比亞皇帝海爾塞拉西強制取消聯(lián)邦制,將厄立特里亞合并為埃塞俄比亞的一個省。厄立特里亞人民曾長期為厄獨立而斗爭。
為了邊境戰(zhàn)爭雙方打的是熱火朝天,雖然埃塞俄比亞號稱北部:“二熊!”但厄方也不是吃素的,以提格里尼亞族和提格雷族為主,這兩個種族出了名的善斗,還出兵幫反叛軍搞政變,以此希望能拿到厄立特里亞的自主權(quán)。
但那新政府上臺,就特么把他們給甩了,不承認(rèn)有這碼事。
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脾氣火爆的厄立特里亞人就要干這幫混蛋。
“這件事靠譜嗎?”唐刀再三確定道。
“當(dāng)然靠譜先生,這可不是開玩笑,而且我聽說,他們準(zhǔn)備了7億美金!”對面那人神秘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