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半天的時間過去,等到三人離開軍營的時候,眾人的心情可謂是各有不同。
就像是軍營中的那些漢子們,無一不對姜夜姬的實力感到贊嘆,只不過其中最為激動的還是身為姜家軍少將的鄒原,畢竟姜夜姬作為姜家的最年輕一輩,將來絕對是要繼承、掌管姜家軍的。
那么這樣問題就來了,既然是要掌管,那這個掌管者到底是無能還是有才好?想必就算是不去思考也能夠很輕易地得到答案。
至于姜飛宇這邊,如果說鄒原是激動,那么他可以說是各種地復(fù)雜了,如果站在姜家軍的角度,他自然是希望姜夜姬的能力越強(qiáng)越好。
可作為長輩,尤其是身為姜夜姬的小叔,他完全可以說早就將姜夜姬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相較于能力,他更希望姜夜姬能夠活得輕松快樂、肆意瀟灑;不過這樣一想的話,似乎曾經(jīng)的姜夜姬就剛好驗證了這么一點。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小姐,這是什么東西???”
看著圖紙上的正八邊形,秋霜很明顯地陷入了疑惑之中。
“八卦陣,陣法的一種?!?br/> “陣法?”對于姜夜姬那簡短的解釋,秋霜表示更懵了。
好吧,倒也不怪秋霜沒有什么見地,畢竟本就是出生于農(nóng)家,想要知道這些只有軍隊上才會涉獵的東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應(yīng)該說這一位能夠?qū)D紙上的字全部認(rèn)出就已經(jīng)是個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不過秋霜這邊不懂,卻不代表一旁的冷月不懂,只不過沒人注意到她眼中閃過的那一抹驚艷。
“陣法,軍隊所用的陣型,能夠進(jìn)一步地提升軍隊的戰(zhàn)斗能力?!?br/> 就姜夜姬所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最常見的錐形陣、魚鱗陣之類的簡單陣法,只要是稍微復(fù)雜些的,完全可以成為一支軍隊的至寶。
如果要說為什么會這樣,也只能說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陣法發(fā)展太過于落后,至少姜夜姬現(xiàn)在圖紙上所畫的這一幅,絕對是精妙無比沒跑了。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八卦陣,即便是在后世也是一種數(shù)一數(shù)二的陣法,不過那個時代懂陣的人很少,畢竟對于火器來說,戰(zhàn)陣的作用并不是很大,說是雞肋也不為過。
至于姜夜姬身為醫(yī)生為什么會懂這個,其實這還要從在組織中訓(xùn)練的時候說起,當(dāng)然了,整個故事也可以概括成一位對陣法頗有造詣的老軍官,在無意之中發(fā)掘了一名少女的天賦之后,將自己的一生所學(xué)傳授了出去。
而在這之中,姜夜姬完全可以說是受益匪淺,畢竟除了陣法之外,她還學(xué)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至少在軍隊掌控這塊上,她自信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只不過唯一讓少女感到遺憾的是,她的那位恩師,雖說當(dāng)初的姜夜姬并沒有對那位老軍官產(chǎn)生任何的親近,可這并不代表對方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那一位在得到她亡故的消息后會露出怎樣的一副表情。
好吧,言歸正傳,有關(guān)于姜夜姬為什么要拿出八卦陣來,主要還是因為她在詢問姜飛宇之后,得知身為大陸第一狂戰(zhàn)部隊的姜家軍,竟然連個好一點的陣法都拿不出來,那個時候她就動了心思。
這不,一從軍營回來她就直接撲在這上面了。
當(dāng)然了,除了陣法之外,姜夜姬還打算從其他的方面著手,只要是能夠強(qiáng)化姜家軍戰(zhàn)斗力的,她絕對不會吝嗇。只不過姜夜姬也知道,步子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而在前期,陣法無疑是一種非常好的選擇。
“姬兒,你說這個是你弄出來了?”
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姜飛宇的手在不斷在顫抖著,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僅僅只是一晚的時間,自家侄女會給自己這么一個大的驚喜,要知道身為姜家軍的統(tǒng)帥,他自然是能夠分得清這八卦陣的價值。
“不是,這八卦陣圖其實還是師傅,在聽聞我進(jìn)入軍營之后跑來交予我的?!?br/> 很果斷地,姜夜姬又一次地將功勞推給了那位壓根就不存在的師傅,不過她這話倒也沒多大的毛病,畢竟八卦陣的確是當(dāng)初她從那位老軍官身上學(xué)到的東西,叫一聲師傅到也不為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只是你師傅這么照拂我們姜家,小叔也沒什么可以報答對方的,所以還希望你帶我們姜家對他道聲謝,感謝他的相助?!?br/> 因為早就知道姜夜姬那一位師傅的存在,所以此時的姜飛宇倒沒有太過于驚訝,畢竟天才嘛,盡管對方已經(jīng)身負(fù)那么高超的醫(yī)術(shù),在懂陣法什么的,倒也不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好?!?br/> 姜夜姬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隨后很快又再一次地開了口:“對了小叔,接下來我想從姜家軍中挑選一些人單獨訓(xùn)練一些特殊的隊伍,你看可以嗎?”
“特殊的隊伍?”
姜飛宇頓時疑惑,不過也因少女的話而產(chǎn)生了不少的興趣:“你說特殊的隊伍是什么意思?”
“顧名思義,自然是不同于通常部隊的特殊化小隊,人不要太多,倆千人左右就可以了?!?br/> “額……能和小叔說一說你想做什么嗎?”
姜飛宇有些遲疑地問道,也不是他懷疑自家侄女的用心,畢竟即便是倆千人的隊伍,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至于認(rèn)同感什么的,他倒不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