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在?”金正恩說道,“你們的談話我聽到了,你以為我會放棄嗎?我當(dāng)然不會放棄,所以我要跟著允姬,點醒她。我身為朝鮮人民民主共和國的繼承人,都要為了國家的平穩(wěn)過渡冒出生命危險做出努力,而你呢?卻打算在男人的憐憫之下渡過余生嗎?在這一點上,你比那個李孝利差遠(yuǎn)了。李孝利,面對著king,什么時候想到過去依附他,而只是想著如何去戰(zhàn)勝他。像這樣的女人king才會欣賞,才配跟他在一起,而你,允姬,只不過是他可憐的對象,根本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的。”
韓漠飛終于從石化中醒了過來,抬手摸著自己的俊臉,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青伶,那摸樣,那表情,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當(dāng)然不是,”king轉(zhuǎn)過身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是因為你啊,你現(xiàn)在才是韓國唯一的明星,.l、timer甚至以前的hot和風(fēng)雨組合,在我們離開這間房間開始,你都不再會有時間和精力想著我了,你的事業(yè)會成為我的情敵,孝利啊,你說這該怎么辦呢?”
其后連續(xù)幾天雨水稀稀拉拉從不間斷,和高如清幾人窩在酒店玩了兩日紙牌,第三天高如清惦記著今年公司的采購份額還有百分之九十的缺口,不得已冒著雨去了七八家大大小小的私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