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她喝了多少,”酒保指指吧臺上的幾只空的酒瓶說道,“二位來這里之前她已經(jīng)喝了這么多,現(xiàn)在還能保持清醒,難道不應(yīng)讓人感到震驚的么?”
“我不習(xí)慣這樣稱呼,如果你覺得花少爺不好聽,我喊你澤少爺吧?!?
顧傾城和雷刀一路走出了院子,來到司令府的大鐵門外。
剛才的話,埋在心里好久,她早就想要說了,此刻可以看著另外一個女人因為她的話,眼神渙散,神情悲戚,她就說不出的暢快。
“孩子~你剛才為啥提娘親提得那么厲害?是因為看見你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