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熙笑道,“如果是別人聽到了這個,也許會說繼耀是忘恩負義,可是繼耀的忘恩負義既然是因為我,我還有什么可能那么說呢?”金泰熙可不認為劉繼耀會對king有什么不利。
客輪行駛了漫長六天,終于抵達國內(nèi)。
“好吧,這是最后一拳了,再來,我就會反擊了,”king說道,“我知道吉岡君現(xiàn)在很憤怒,可是有一點,你一定沒有想到過,我為什么要來找你呢?我直接去找有紀,拿不拿出這份合約,意思可能都一樣。她愛你,而且那份愛意足以消除我跟你之間的差距,那么就將這份合約扔到我的臉上,讓我滾蛋罷了??扇绻麤]有,那很抱歉,有紀她就屬于我了,同樣,簽不簽署也都是一樣的。
“你好像很期待她死了?”
霍晉誠身軀僵硬站在原地,眼底的光澤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