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臺下傲慢地掃視了一眼,然后說到,“公司培養(yǎng)的新一代練習生,準備明年出道,我想在座的沒誰能有想法到明年可以達到這種水平吧?這就是天才與平庸之輩的差距,你用十分的努力也比不過一個天才一分得耕耘。但是這個社會,天才都要用十分去耕耘,平庸之輩還會有什么機會?”
“呵呵~”霍晉誠冷冷盯著霍燁,“你也知道害怕了?”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歹毒的詛咒?”喻伊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騰起了糾結的光澤。
前額的骨頭硬,也就是給砸破了皮,倒沒有什么大礙,流出一些血,頃刻就止住了。
“朋友之間講那個干什么?我是知道阿詩一些往事的,跟張榮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