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黑幫全都緊張起來了,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們可沒有絲毫的把握,“你究竟要我們干什么?”下面荷花會的會長說道,“總不至于讓我們?nèi)グ裠es砍了吧?要是我們那么做了,在韓國也沒辦法立足了,那是法接受的。”
“沒有忘記”
她稍稍分開腿走路,盡量避開摩擦。
席地而坐,將古琴放置在膝蓋上。
“既然我是小輩,”年紀(jì)還略長的劉繼宗面子上確實掛不住,“當(dāng)然不能違逆叔父的意思,不過我聽說,叔父是有個弟子的,如果叔父認(rèn)為他有資格離開韓國的話,我將前往討教。”說著劉繼宗點了下頭,帶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