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劉繼光看了一眼在那里氣定神閑的袁道長,“有些問題甚至未必是幾天就能解決的,可能會等上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
“你想過沒有?若不是因為花來月,我們會去京都?封兒會出事?很多事都是因為他而起,我答應(yīng)留他一條命,已經(jīng)是仁慈,難道還要放任他占地為王?”
喻伊人背著身,呼吸緊張地屏住了,一顆心慌亂地跳動。
“這種假設(shè)沒有意義,你們都是我最親最愛的人,若是你問我在全天下的女人中選擇,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飲?!?
但是讓洛北眼光微微一寒的是,他這兩道疊加起來,威力都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他本命劍元和藍(lán)色玄寶的術(shù)法,竟然是只打得淡金色光罩凹陷下去,卻是沖不破這淡金色的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