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罪過罪過,”老板娘說道,“這個可不是我的責(zé)任,她可不是我這里的固定員工,而是附近劇團(tuán)的一個歌手,在我這里是臨時打工,說是為了看什么演唱會,錢不夠用,一定要當(dāng)兩班,請求了很久我才同意的,現(xiàn)在看起來我還是太仁慈了些啊?!?
“呵呵,知道了。這事不怨你們,所以你不必憂心。程相好像也正和俄羅斯那邊的人談軍火生意?!?
“六爺,瞧你聞得這么認(rèn)真,可是聞出幾味香料?不妨說來聽聽?!?
月櫻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陽臺上,看著手里的手鏈,“你什么時候來找我呢?”
“他有沒有咬你一口,很快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