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兩個(gè)人的共舞,她的身軀立刻的火辣辣的,她明白這支曲子不是公映的曲目,只能作為他們兩個(gè)之間的珍藏品,表演者和觀賞者都只能是他們兩個(gè)。
“手掌落下,以兩指捏住青袍修士,輕輕一抿,那橫行霸道,幾乎無敵的青袍修士被碾為齏粉,形神俱滅!”
“哦,就是我呀,”李孝利微笑著說道,雖然依然很俏皮,但完全不是剛才穿king給的那套服裝時(shí)假小子的感覺,仿佛穿這種服裝這樣說話很正常似的。
“哎呀,這個(gè),您怎么能這么叫我?這樣太失禮了?!?
“來不及了,直接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