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熟?”尉遲珩摸摸下巴,“那你說說看,我們怎么就熟了呢?”
時傾頗為無語,眼前這個人一大早跑來她這個雜亂空蕩的小院子就是為了混個臉熟求口飯吃嗎?
“你很窮嗎?”時傾抬眼問尉遲珩。
嗯?我家爺怎么可能是窮人?
隨尉遲珩而來,一直躲在房檐上偷看的尉遲珩的暗衛(wèi)聽到這句話差點腳一滑從房檐上跌下來。
他家爺要是窮,那天下真沒幾個能富有的人了。
暗衛(wèi)默默腹議道。
尉遲珩挑眉,目光瞅瞅自己和時傾的服飾。
時傾,穿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頭發(fā)只用了一個簡單的玉簪綰住,沒有任何華麗的配飾。
尉遲珩,身著紫色窄袖華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云,腰間是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yōu)雅,氣度逼人,墨發(fā)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
尉遲珩的意思很明了,你看我們兩個的穿著,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其實很富有嗎?
時傾是個聰明人,她自然能看懂尉遲珩的用意,“很有錢還想跟窮人蹭吃蹭喝,您的臉是在來我這小院落的路上不小心弄丟了嗎?”
尉遲珩只愣了一下,接著便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從來沒有人會這樣說他,也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今天這小丫頭居然不露一個臟字把他給罵了,真是有趣至極。
時傾頗為怪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被人罵沒腦子還能笑得這么開心,果真腦子壞掉了嗎?
同時傾一起無語的還有房梁上的暗衛(wèi)。他所知的那個爺,是可冷酷可邪魅的爺。放在平時,要是有人敢這樣對爺說話,爺早就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但是眼前這個爺,被人家小姑娘罵了,還能爆發(fā)出一陣笑聲,該不會是被人調包了吧?難道眼前的爺是郁風假扮的嗎?
“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