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動一靜,形成了一幅對比強烈的畫面。
“不可能,我的狙,怎么可能打不中人呢!他開掛了,他肯定開掛了!”
宋允承瞇著眼睛,看向窗外的云,輕聲道:
“不是人家開掛了,而是他的反應速度,比你快得多?!?br/> “不可能!”
艾昊天是天生的狙擊手,因為他的反應速度天生就比別人快0.05秒,這世界上,有些東西可以后天彌補。有些東西,就是上天的禮物了,遠不是勤奮就可以彌補的。
宋允承羨慕艾昊天有這般反應速度,但是他卻不嫉妒,因為若是在和平精英中相遇,他可以完全碾壓艾昊天。
聽著艾昊天的否認,宋允承也不辯解,靜靜地看著頭頂的云,他知道人外有人。
對于他來說,艾昊天不過是涎著金鑰匙長大的,井底之蛙罷了……
“步嘯天?天狼俱樂部一隊的隊長么,實力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毙念^默念著,宋允承搖頭走出了競技室。
他受校長艾紫的囑托而來,可是看艾昊天分明沒有合作的意思,索性離去好了。
比起校賽,他更想和真正的高手較量較量。
瑪城的白銀戰(zhàn)場,已經不能滿足宋允承了。
輕車熟路地翻出學校的柵欄,宋允承向著天狼俱樂部的方向走去,他心中對于步嘯天的好奇,濃烈到了無法壓制。
……
二中校長室,
侯權生合上自己的記錄本,關閉肩頭的執(zhí)法記錄儀,冷聲道:
“步嘯天,童尚武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你可還有異議?”
步嘯天癱在一旁的座椅上,眼中生出了一絲絕望,想著接下來的生活,將是董事長的責備,軍隊的審查,他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軍人最重視名譽,步嘯天卻懷疑他們的后代和外掛有染,好比是在污蔑軍人之后在吸毒。
自從他離開瑪城二中以后,惶惶終日一生,卻落得這么個下場。
絕望,遍布步嘯天的心頭。
堵在門口的警察,詫異地看著侯權生,這家伙關閉執(zhí)法記錄儀是要干嘛?
一絲不妙涌上眾人的心頭。
侯權生冷眼看著步嘯天道:“公事處理完了,剩下的是我和你之間的私事。我記得之前你說,童尚武和那個女孩是軍隊的毒瘤?”
步嘯天此刻壓根聽不清侯權生在說什么,下意識道:
“毒瘤呵,毒瘤,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br/> 侯權生推開身后兩個警察的阻攔,怒聲出拳道:“毒瘤他爹來親自問候你!”
瑪城二中的校長辦公室的桌椅,還是當年部隊贈送的紅桐木,雖然顏色單一,但是勝在耐久性、承重性好。
當時部隊的領導曾經夸下過??冢@椅子的質量,足夠用100年!
辦公室中,眾老師狠狠地咽了下口水,侯權生這一拳,雖被步嘯天勉強躲開,那拳頭卻是將堅硬的紅桐木凳子給砸碎。
這是什么恐怖的力量?
一拳不建功,侯權生沒有收回右拳,而是直接側身立肘,橫砸而下。
這一肘,結結實實地砸在步嘯天的后背。
步嘯天轟然趴在長長的會議桌上,劇烈的震動讓眾人震顫不已。
若是尋常人,此刻鐵定會被侯權生抓腕疊肘給控制,但步嘯天顯然不是普通人。
忍著胸口的劇痛,步嘯天腳下一滑,側移而出。
童尚武聽聞侯權生的話語,這才反應過來,先前為何毛莉莉的反應這么大。
“你老爹的實力,強的離譜?!?br/> 毛莉莉紅著眼睛,低頭不語,她大概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霸道的父愛,好像是有5、6年了……
一旁不嫌事大的馬少校,輕輕拽了拽校長的衣袖道:
“校長,咱們打個賭唄,你說侯權生三拳之內能不能打倒步嘯天?”
王浪琴瞇著眼睛,他此刻一直在按壓著心頭的憤怒,無他,他游戲賬號中的800萬金幣不見了!
這可是瑪城二中的公款。
此刻聽聞馬少校的挑釁,咬著牙道:“剛好學校保潔員請假三天,這三天的廁所清潔,交給你了,弄不好的話,我弄死你!”
平常學生怕王校長,但是馬少校這群軍人之后卻不怕,骨子里的無畏,讓他們見誰都不會恐懼。
王浪琴對于這種學生的收治辦法,就是能往死里打,就往死里打,反正他們皮糙肉厚,也不愛給家長告狀。
就算告了,家長也來不了……
楊滅鼎拉過馬少校,兩人來到童尚武身后,指著步嘯天道:“你看這家伙的姿勢,是不是部隊里的擒敵拳?”
“那可有得好看了,擒敵拳大戰(zhàn)刑警隊長啊?!?br/> 童尚武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部隊里的拳法分兩類,一種是表演類的擒敵拳,花架子而已,另一種一招降敵的擒敵法,才是真正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