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城里的貴女,隱藏身份來這里尋歡作樂的,別說,這老鴇還說對了。
“小郎隨我來吧,您不必如此急色,月娘這里各種類型的男子都有。
聽她如此說,皎月再厚的臉皮也羞澀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低垂著大紅臉,在心里對自己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就不生疏了。
她隨著月娘上了樓,這樓里雕欄畫柱,百折千回,墻上描繪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仕女圖,卻稍微有些裸露,她看了一眼便面紅耳赤,不敢再看低下了頭。
月娘將她領(lǐng)入一個房間之中,隨著月娘一拍手,一溜煙身形單薄、模樣好看的少年便蹁躚而來。
容皎月呆呆地盯著他們,慢吞吞地咽下口水。
月娘朝她擠擠眼睛,曖昧地笑著問:“小郎怎么樣啊?有沒有看上的?”
她這話一出,屋子里許多人便呼吸一緊,炙熱的目光直直逼得容皎月心跳加速。
她苦笑,雖然她以前也想過要逛青樓喝花酒,但那只是在腦海里想象一下罷了,哪像現(xiàn)在可以親身經(jīng)歷,她立時有些面紅耳赤。
那幾個小倌見她看過來,立刻向她拋了一個欲拒還迎的媚眼。
容皎月扯扯嘴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幾個人姿色若是如蕭琛一樣也就罷了,但他們?nèi)绱说刮缚?,遠遠不及。
“小郎,小郎?!崩哮d捅了捅容皎月的腰背,容皎月回過神,咬咬嘴唇下定決心,臉上居然涌現(xiàn)出一股視死如歸的英雄志氣。
“這這這……這幾個留下陪我!”
這一聲,真是豪邁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