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你應該叫作死,好,我記住你了?!?br/> 左思環(huán)顧左右,見沒有一個人出來幫他,他板著臉大大地后退了一步,縮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位置。
這時,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人越眾而出,笑吟吟地撫摸著自己的胡子,道:“容我來說一句公道話,我家少主確實有這個毛病,這沒什么好隱瞞的,每次他毒疾復發(fā),幫他祛毒治療好之后,他都會不清醒一段時間?!?br/> “就像這樣,智商回歸到九歲小孩的程度也是常有的事?!?br/>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景逸辰的身上,這個外表依然沉穩(wěn)端莊的男孩兒,此時的心理年齡原來只有九歲??善渖纤菬o辜單純的目光倒真讓人相信了。
“那他什么時候才能好?”容皎月不耐煩地問。
山羊胡須男子飛快地掃了景逸辰一眼,與他眸光相接,轉(zhuǎn)瞬間便有了回答。
“這個得看少主的心情,少主心情好了,就會好的快點,若是不好,那這輩子估計也沒希望了?!?br/> 景逸辰眼中掠過捉狹的輕笑,再睜眼,依舊是單純無害。
“你說什么?難道他這輩子不好,還得賴上我?”
“這個,您不是他沒過門兒的媳婦兒嗎?”
這句話真的是無比無比無比之犀利。
容皎月悟了。
她回去之后就得趕緊把退婚提上日程。
容皎月閉眼,沉吸了一口氣,滿心不甘:“好,就算如此,可是他也不能賴上我吧?”
山羊胡子中年人繼續(xù)秉持著只要我笑的夠開心,別人就不會打我的處事準則,溫聲說:“這個自然不可能,可是現(xiàn)在我們地處齊地,位于西南邊陲,又不是京城。這里人心險惡,善惡難辨,少主成了這個樣子,我們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