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注意到……”傅廷川捂著疼痛的肩頭,想不到晏少的拳頭力量這么大,他好像快脫臼了……
“好痛?!鼻痰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本就有細(xì)細(xì)一圈淤青,現(xiàn)在被捏紅,帶著點淤紫。
她皮膚白,顯得這點瘀傷觸目驚心。
薄司晏瞇了瞇黑眸,看她細(xì)白的手腕一眼,懶得再管他們什么夫妻不夫妻的關(guān)系,上前就牽住她的手,“跟我上車,車?yán)镉兴帯!?br/> “嫣嫣……”傅廷川想追,又怕被薄司晏一頓狠揍。
這位大佬的狠辣,可不是浪得虛名。
從小混黑道出身,手里不知沾過多少鮮血。
如果真打起來,他怕自己會被打殘。
傅廷川這一猶豫,曲嫣和薄司晏已去了停車場。
黑色邁巴赫啟動,很快消失于視野中。
……
車內(nèi),薄司晏為曲嫣上藥。
藥膏涂在她手腕上,涼涼的,有一絲絲疼。
曲嫣輕吸一口氣:“你輕點……”
“嬌氣?!北∷娟坛靶λ?。
“我就是嬌氣,怎么了?”曲嫣脫掉高跟鞋,毫不客氣的抬腿擱在他膝上,故意嬌聲嬌氣地道,“腳腕也被勒出淤青了,要上藥,要呼呼。”
“昨晚回去之后,你自己不會涂點藥?”他一邊說,一邊擠出藥膏,涂抹在她腳踝周圍。
“癢……”曲嫣癢得縮腿,一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她嚇得一怔,眼睛睜得圓乎乎的,傻傻看著他。
她真不是故意的。
純屬意外……
“你自己擦?!北∷娟添担颜幐嗳咏o她。
“哦?!?br/> 曲嫣乖乖接過來,彎腰,自己涂腳腕。
她今晚穿得性感,胸口黑紗微透,一彎腰,就露出深深的溝弧。
薄司晏的視線不經(jīng)意瞥過,額角一跳,腹部下端那股熱意升騰而起。
“涂好了?!鼻讨逼鹕韥?,把藥膏還給他,見他臉色有一絲怪異,疑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