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見此微微一怔,隨即勾起一抹淡笑“不知阮道友有什么事嗎?”
王年心想不是說休息的嗎,這怎么還沒休息呢?
阮靈玉撇嘴道“外面太吵了,吵得有些靜不下心來,可你倒好,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王年聽此眉頭隨之皺起,正如阮靈玉所講,在山洞之外吵鬧非凡,爆裂聲、破空之聲混雜成的怪聲連連不絕,十分擾神。
或許因為之前王年集中精神思考事情這才沒有察覺到洞外的變化,此時一聽,王年不由心生疑惑,當(dāng)即追問起來。
“道友可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阮靈玉聽后柔聲笑道“這我到不知道,但是可以從這怪聲里聽出,外面一定發(fā)生了激烈的戰(zhàn)斗?!?br/>
王年聽后心中頓時疑惑叢生,心中頓時回想起蒼道人的話。
“散修大會期間,禁止打斗,違者殺無赦!”
“倘若外面真的發(fā)生了生死戰(zhàn)斗,估計那蒼道人一伙也不是什么好人,都得戒備著點,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再說!”王年心中暗道。
隨即猛然起身,看向阮靈玉邀請道“不如道友與我前去查看一二。”
阮靈玉倒沒反對,美目微瞇,歡聲笑道“好呀!正閑的沒事干呢!”
如此萌動嫵媚的嬌媚容顏,王年一見心底跟著有點躁動,隨即扶手請到,阮靈玉隨即與其并肩踏出山洞。
果然,在他二人眼前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斗法之戰(zhàn)。
雙方各一人,相隔半百之距,二人手中法訣飛舞不定,靈光璀璨奪目,各種華麗而又不失強悍威力的法術(shù)攻擊頻繁出動,使得破空聲驟然而起。
雙方攻擊相撞交擊之時,爆炸、碎裂聲更是震徹整片山谷,絢麗光華好似怒放的煙花一般,璀璨壯觀,整片山谷為之明亮萬分,隨后再次暗淡下來。
在二人不遠處擺有五堆篝火,借著火光能夠清晰地看清兩人的相貌。
往日的圓月此時不知去了何處,只有一匹巨能遮天的陰云遮掛在九霄之上,少有稀薄之處透近些許月光。
當(dāng)王年向?qū)γ嫔奖诳慈ブ畷r,這才發(fā)現(xiàn),在對面山壁之上的山洞洞口處都站著矮小的身影,只因兩壁相距甚遠,這才使得對面人影看的矮小無比。
隨即王年再又向自己所在的山壁看去,果然,就連他這邊的山洞洞口處也都站著人影,眾人不時交頭竊耳,更有甚者對這交戰(zhàn)二人品頭論足,指指點點。
此時山谷中的二人斗得正處白熱化階,王年見此卻是一臉茫然,隨即問道“阮道友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嗎?”說話的功夫王年順帶指了一下。
阮靈玉見此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問問別人吧!”
說話之間,她的目光從未從戰(zhàn)團之上挪開,看的王年心中大感無奈。
王年心底苦笑兩聲,隨即向左側(cè)離自己的最近一處山洞走去,那山洞主人是一個中年猛漢,看起來很是憨厚,就連當(dāng)初的單銘都沒此人看起來憨厚。
當(dāng)王年走來之時,那憨厚猛漢便發(fā)現(xiàn)了王年,當(dāng)即看向王年,拱手施禮,“不知道友來此有何貴干,貌似蠻某不認得道友吧?”
此人聲音渾厚,好似蠻牛,說話更是直來直去,開門見山,一開口便詢問起王年的來意。
王年見對方說話如此直爽,也就沒放在心里,隨即客氣笑道“在下王年,想問道友件事?!?br/>
蠻姓猛漢聽后,那宛如銅鈴的雙眸猛然一亮,驚喜萬分道“道友可是當(dāng)日在豐裕樓的王年!”
王年見到這蠻姓猛漢如此神態(tài)后心中不由一怔,“看他好像很敬重我的樣子?難道是……”
隨即王年點頭疑惑道“沒錯,在下的確在一年前去過豐裕樓,怎么?蠻道友聽說過在下?”
蠻姓猛漢聽后,突然大笑起來,眼角的三道笑紋清晰無比,可以看得出,這蠻姓猛漢此時很是開心。
王年見后面露茫然之色,可在其心中卻對此恍然大悟。
“估計是在豐裕樓的那些人把我傳開了,這才使得這蠻姓猛漢認得我,這也正合我意,看來當(dāng)初的決定還是很有效果的,嘿嘿!”
一想到當(dāng)初借穆封的威勢來助漲自己的氣焰,王年就愈發(fā)得意自己的智慧,這真是走正一步棋,滿盤皆暢通。
數(shù)息過后,蠻姓猛漢這才停下笑聲,隨即一臉友好之意看向王年“在下蠻蒙,在此見過王兄,若不是千兄說出這大會的召開時間,恐怕蠻某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處修煉呢?”
王年聽后心思片刻,這才露出一副恍然之色,當(dāng)即擺手笑道,看起來很是灑脫:
“原來因為這個呀!蠻兄不必介意,這也是穆前輩的意思,在下只是負責(zé)帶個話罷了?!?br/>
蠻蒙聽后大笑道“王兄過謙了,對了!不知王兄想問何事?”
王年見蠻蒙如此直爽,也就不與其磨嘰,當(dāng)即問到“蠻兄,散修大會期間不是規(guī)定不能斗法的嗎?眼下又是怎一回事?”
蠻蒙指著下面饒有興趣道“原來王兄也不知道“斗寶”之事呀,我還以為只有我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