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寸發(fā)男子聽后眼睛不由緊瞇起來,道道陰冷光芒閃爍不定,就連他臉上的猙獰長疤,也是扭曲顫抖起來,隨即破口吼道: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不留情面!”
話音未落,只見寸發(fā)男子袖袍陡然一抖,七道烏黑流光隨之飛出,七道烏黑流光在其頭頂飛舞盤旋著,嗚嗚怪聲更是不絕于耳,詭異非常。
沒想到此人竟有套裝法器!
而這套裝法器使用起來好比面對多人攻擊一人一樣,關(guān)鍵是套裝法器威力巨大,遠超尋常法器數(shù)倍。
在之前的斗寶之中他可從沒用過,可想而知此人對王年是多么的憎恨,為了更有把握將其挫敗,不惜亮出壓箱手段。
這時,只見此人隨即大手再次一招,一柄巴掌大的烏黑小旗隨之飛出,突兀間,化作一桿半人高的烏黑法旗,被其右手緊握其中,橫放胸前。
呼吸之間,此人法器已然準備完畢,在其眼中更是兇光畢露,他心里早已下定決心,傾盡一切手段,定要讓眼前這小子顏面掃地,以此平息心中怒火。
隨即左手法訣陡然捻起,手持法旗隨之猛然一揮。
盤旋在頭頂?shù)钠叩罏鹾诹鞴猓D時間,嗚鳴聲驟然而起,仔細聽去好似幽狼吼嘯一般,攝人心魄。
七道烏黑流光陡然一幻,便消失不見,刺耳的破空之聲隨之響起。
“鏘!鏘!——”
呼吸過后,清脆悅耳的金鐵撞擊聲陡然響起,眼見那兩道烏黑流光此時正圍攻一道銀色流光,每每交擊火星四射,看起來很是絢麗。
仔細看去,那兩道烏黑流光此時已經(jīng)大占上風,將那銀色流光打壓的堪堪抵擋,在其之上的銀色靈光正緩緩消退,好似失去了靈力一般。
其余五道烏黑流光早已沖王年激射而來。
王年見此手中法訣飛舞而起,璀璨靈光隨之噴涌而出,化作近三百來道兩米長短的青色風刃飆射而出,攜著呼嘯風聲怒劈而去。
頓時間,全場狂風驟起,風聲鶴唳,灰色塵土飛揚不止,聲勢驚人。
呼吸之間便將那五道烏黑流光淹沒其中,清脆的爆裂聲陡然響起,只見其中大片風刃碎裂,直至消散無影。
面對那五道摧枯拉朽般的攻勢,王年不敢大意分毫!
一輪攻擊過后,王年手中法訣依舊不止,近二百桿一人高璀璨金槍突兀出現(xiàn)在其頭頂,紛紛爆射而出。
雖說不能遮天蔽日,但這山谷上空起碼遮蓋了大半,速度之快,撕裂空氣射入風刃之中,以著詭異的弧線,巧妙地避開了殘余的風刃,并將那五道烏黑流光團團圍起。
“可惡,沒想到那《噬陰》秘術(shù)居然能夠損壞法器,不然我這流光劍也不會如此不濟,就連之前的八成威力都施展不出?!?br/>
到這時王年才發(fā)覺流光劍威力大減,片刻過后他便將流光劍的損壞原因推測出來。
當初在救阮靈玉時,流光劍襲殺敵方之時沾染到了噬陰魔氣,可惜王年對這噬陰魔氣了解的不是很多,不然也不會直接祭出流光劍迎上前去。
“而且那套裝法器又那么兇悍,再多的風刃金槍也是無用,遲早會被對方摧毀掉的。”
此時王年只求多多拖延時間,以供自己想出應(yīng)對方法,畢竟寸發(fā)男子御動的套裝法器威力實在巨大,種種法術(shù)根本不是對方的一合之將。
縱然數(shù)目巨大也是無用,在絕對實力年前,一切只是虛幻,不堪一擊!
突然間王年心中猛然閃過一道亮光,當即抖袖掐訣。
只見一道刺目銀光從起袖中激射而去,幾個閃動的功夫便出現(xiàn)在流光劍身邊與其一同抵御兩道烏黑流光的攻擊。
如此一來,流光劍所受的巨大壓力減輕不少,雙方斗得倒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
此劍是在救阮靈玉時所得到的,中級上品飛劍,王年手中法器也不少,就好比那頂階的血煞紅,高級上品的火葫蘆都是比較強大的法器。
只是王年還沒有掌握血煞弓,至于那火葫蘆根本對他來說根本用不來。
若不是王年意念來強大,平時修煉便可一心二用,以及對靈力的細微操縱,不然王年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在御動多件法器的同時還施展法術(shù)。
銀色飛劍祭出之后,帶來的效果正如王年所料,如此一來,王年便可以集中精神,全力對付其余五道烏黑流光。
這一耽擱功夫,圍困五道烏黑流光的金槍風刃此時已經(jīng)所剩無幾,眨眼過后,五道烏黑流光攻破所有法術(shù)繼續(xù)沖王年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