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盯著地板上被燒的碳化的蜜蜂,有些懷疑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忍不住戳了戳惠惠的肩膀:“.....那個,惠惠?!?br/> “嗯?怎么了?”
“你們世界的貓,都會噴火的嗎?”
“怎么可能。”
“也是呢,可能是我最近上班太累了,所以出現(xiàn)......”
“——豆之助可不僅是我的寵物,還是我的使魔??!”
惠惠雙手抱胸得意炫耀了起來,就安洛對于使魔這個說法,有不少問題想詢問的時候,豆之助卻突然抖了一下耳朵,接著迅速從他懷里跳出來躲到了惠惠的身后。
而這個時候就算安洛和惠惠,也都聽到是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
那急促的腳步聲迅速接近了這里,玄關(guān)的大門再度被打開了,一位銀發(fā)的少女和先前的惠惠一樣直接就丟掉了書包,快步朝著安洛沖了過來。
“——安洛哥!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啊、沒事沒事。”
雖很想深究一下豆之助的事情,可面對與沒心沒肺的惠惠不同,是在認真擔(dān)心他的白銀圭,因此他也只能等一會兒再好好研究豆之助,并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擺手道:“只是嘴角破了一點點,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那些家伙太弱了,最多勉強讓我擦破點皮啦?!?br/> “是嗎?那么.....我姑且聽一聽理由,請你現(xiàn)在立刻起來,然后正坐。”
在安心下來后,收斂起了所有表情的白銀圭,板著臉自己先在榻榻米上正坐,還以指了指自己的前面讓安洛坐下,打算好好地和他談一談。
“不、等等,我是哥吧?為什么我要被妹妹給要求正坐?”
“因為你現(xiàn)在是犯錯的人?!?br/> “話是這么說,可我坐不下去啊,這你也知道的吧?”
正坐也就是跪坐,漢族古時居坐的一種方式日本倒是流傳至今,可不習(xí)慣的人根本就坐不了多久,甚至都可以算是一種折磨了,正是這樣安洛自然對這坐法百般抗拒。
而就在兩人爭執(zhí)不休時,沒有關(guān)閉的大門又迎來了一個新人.....去學(xué)生會先了解了一下情況,才騎著自行車沖沖趕回的白銀御行。
“——小圭,這次錯誤應(yīng)該不在安洛的身上?!?br/> “老哥!你要幫安洛哥說話嗎?”
對于安洛總是會感覺束手無策的白銀圭,干脆的把不滿傾瀉到了,這突然出現(xiàn)的攪局者身上。
白銀御行面對叛逆期的妹妹,卻是能退就退、能避開就不與其正面交鋒,就像是個無奈的老父親般,用力搖頭否定道:“不、不是!我想說的是主觀上,不在安洛的身上,只是安洛處理事情的方式太過激進了?!?br/> “這也是我剛才想說的,你......”
““——為什么不和老師報告?!薄?br/> 突然就達成一致的白銀兄妹,在發(fā)出同樣的問題時視線也一齊投向了,盤腿坐在矮桌前的安洛身上。
對此安洛卻只是笑著聳了聳肩:“你們還真是標準的好學(xué)生思維呢.....把這種事情告訴老師,往往只會讓事情復(fù)雜化,甚至讓欺負者變本加厲,你們仔細想想應(yīng)該也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