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為我工作?!?br/> 老頭擺動著手中的酒瓶,仿佛對灰刃的話語并不在意,他接著說,“想要什么,就直說,這里能承接的生意有找人找物,也可以替人解決一些恩怨糾紛?!?br/> “說出你的要求,留下定金,我會替你跟上家聯(lián)系?!?br/> 灰刃輕輕敲打著桌面,看向老頭。
“嚴老頭,不用裝了。”
那老頭一抬眼,依舊不在意。
“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包括這間酒吧,也包括這些生意,都是你在操控。”
這一次嚴老頭有些驚訝了。
知道他姓嚴的,不在少數(shù)。
可大部分人,都只以為他是個中間聯(lián)系人,替人工作,了解客戶的要求后,再拿給幕后老板過目,以決定是否要做這一單生意。
卻很少有人知道,那些替人解決恩怨糾紛的打手,才是他手底下的“員工”。
嚴老頭眉頭一挑,漸漸變得嚴肅。
他看著灰刃,“小子,既然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那你知不知道,在這里亂來,會有什么后果。”
“還是說,你覺得我們這里不承接殺人的業(yè)務(wù),就以為我們不敢殺人?在這難民區(qū),每天都有人死去,如果死的人太多,還會有點麻煩,可你一個人,有誰會在意呢……”
他搖搖頭,“當然,做生意嘛,和氣生財,再給你一次機會吧,說出你的來意?!?br/> “我的來意?”灰刃笑了,“就是要你,和你的手下,替我工作啊,不然,我為何要來這里。”
嚴老頭臉色漸漸變冷。
他一拍桌子底下的響鈴,頓時整個酒吧內(nèi)響起警報的鈴聲。
酒保臉色一變,停下手中的工作。
內(nèi)部跑出來許多大漢,手中拿到刀槍棍棒等武器。
這里的顧客也察覺不對了,看著這些面色不善的大漢,傻子也知道不能再待下去。
紛紛離開了酒吧。
砰!
大門關(guān)上。
一個個大漢不懷好意看著灰刃,中間一個最為壯碩的漢子,指著灰刃,“老爹,鬧事的就是這家伙?這身板也太小了吧,我覺得我一巴掌就能拍死?!?br/> 灰刃卻瞇著眼,笑了。
置身大漢的包圍圈中,卻絲毫不在意。
不知怎么的,嚴老頭心中就疙瘩一下,明明灰刃看上去也不強,氣息同樣微弱,可為何……如此有信心。
到底有著什么底牌?
包圍著灰刃的大漢,卻不會思考那么多。
當先一人,一棍子掃下,卻發(fā)現(xiàn)眼中失去了灰刃的人影。
下一刻,視線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拋飛起來,砸落在遠處的地板上。
砰的一下,這老舊的房屋,都好似一陣,簌簌的煙塵灑落下來。
大漢想撐著起身,驟然眼前一黑,有一名大漢被拋飛過來,一屁股砸在他的臉上。
這些人一個個本就很壯碩,灰刃與這些人相比,的確只是個小身板,然而同樣的,這些人體重也不輕,一個兩個就罷了,接連不斷的,這些大漢都是眼前一花,就被灰刃拋飛,扔在了同一個地方。
最底層的大漢,臉色一青,一紅,一黑,一苦,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抑揚頓挫的嗯嗯啊啊聲。
身體最為強壯,同時也是最強覺醒者的嚴大壯,怒吼著沖了上來。
他一巴掌拍下,眼前失去了灰刃的身影。
旁邊的桌子碎裂開來。
遠處的嚴老頭眼中閃過心疼之色。
嚴大壯豁然轉(zhuǎn)身,“找到你了。”
他那沙包大的拳頭猛地砸下,這一次,砸在灰刃身上。
嚴大壯卻是一愣,拳頭直接從灰刃身上穿過,這是個幻影!
而后砸在一旁的墻壁上。
嘭的一下,墻壁開裂,嚴老頭心疼得差點沒把手中的酒瓶打爛。
幾分鐘后。
酒吧內(nèi)壘起了一做人體小山。
最底層的那名大漢,早已經(jīng)昏死過去,充分體驗了一把大漢壓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