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鼻亓仓刂貒@了口氣:“我還以為林凡是為了完成我交待的事,才找的秦付瓊麻煩。原來是她羞辱雪雁在先!”
“縱然雪雁在不是,但也替秦家做過貢獻(xiàn),她怎么敢如此踐踏雪雁!”
“如此說來,小凡打得好!就算讓我做下人使喚,出這口氣我也認(rèn)了,值!”秦立安忽然道。
他窩囊,沒本事不假。但不代表他就可以忍受秦付瓊?cè)绱僳`踏他女兒!這對他來說,或許是他身為男人的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僅存的尊嚴(yán)吧。
“值個屁!就算林凡是替雪雁打抱不平,但也不能把人打傷住院啊。這不是越鬧越大嗎?”寧香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立安。
似是在警告秦立安到底來這干嘛的。找林凡麻煩,找著找著,反倒夸起林凡來了?
“工作沒了,福利沒了,現(xiàn)在淪落到做下人,我還怕事情鬧大?你別看著我,這件事小凡沒錯,秦付瓊就該打。我在秦家窩囊了半輩子,可不想我的女兒將來和我一樣挨欺負(fù)?!鼻亓矆远ǖ?。
“秦立安,你膽子壯了啊,敢頂撞我了!”說著,寧香蘭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哭起來:“就你知道心疼女兒,我不心疼嗎?但心疼有什么用,還不是讓人欺負(fù)到腦門頂上來了!”
“但凡你秦立安在秦家有點(diǎn)用,我們一家也不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你,我算是指望不上了。唯一的女兒是我最后的指望了,可現(xiàn)在卻落得比我還慘……唉……我寧香蘭的命咋就這么苦吶……”寧香蘭越想越傷心,哭得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