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長空聽聞?wù)淹醯姆桨负螅彩切闹锌裾稹?br/>
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的昭王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在籌備解開瓊州封印覆滅境內(nèi)所有邪魔的“滅魔計劃!”
而古長空的出現(xiàn)則是恰好增加了昭陽府“滅魔計劃”的底氣。
隨后。
兩人在忠武亭閑聊。
不過。
與其說是閑聊,倒不如說是昭王在說,古長空則是回話來得實在。
不過多時。
燕驚云手中捧著托盤,走了過來。
托盤上則是一枚碧綠色的玉扳指。
在昭王的示意下。
燕長青便將托盤放在古長空面前。
隨后,便躬身退下。
“驚云,也坐下吧!”
“謝王爺!”
燕驚云應(yīng)聲坐下。
昭王看著碧玉扳指,隨即將實現(xiàn)移到古長空身上,面露笑容,說道:“此乃上等儲物戒,內(nèi)有上百平方空間,給你的功法武學(xué)都在里面,便隨著一起給你了吧!”
“王爺如此賞賜,古某惶恐,實在愧不敢當(dāng)?!?br/>
古長空微不可察的劍眉微蹙,雖說有系統(tǒng)空間的他不差這儲物戒。
但將這儲物戒放到承天商會拍賣也可是天價的收入。
看著這枚玉扳指雖然眼熱,古長空也沒有立刻伸手去拿。
儲物戒他曾在蕭云松那里聽人談起過。
在整個大陸也算是價值不菲的寶物。
再結(jié)合里面的功法武學(xué)。
可以說。
昭王送出來的東西,價值絕對無法估量。
“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習(xí)慣!”
“古府主若是不愿意接受,那直接丟了便是!”
昭王自顧的喝茶,說話間輕描談寫,絲毫不把一枚儲物戒指放在眼里。
古長空為人早已成精,又怎會將對方的話信以為真。
聞言。
便拿起碧玉扳指,拱手言道:“如此就謝過王爺了!”
“滴血認(rèn)主!”
昭王一旁提醒說道。
聞言。
古長空嘗試著用真元包裹著手指尖劃破另一手指。
可是——
在包裹著真元的手指劃過時。
只感覺刀劃過鋼鐵一般,火星迸濺后,只留下淺淺的白色劃痕,連破皮的跡象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
古長空臉色尷尬,這種場面總不能刀剁手指吧!
最后,無奈。
只得從口中逼出一點血液,然后落在碧玉扳指上。
只見。
血液落在扳指上的瞬間,就立刻融了進(jìn)去,一股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在古長空的腦海中浮現(xiàn)。
隨著意念一動。
古長空便看到一個上百平米的偌大空間,里面有一排書架,上面堆滿了書籍,粗略估算了下,起碼得有數(shù)百本。
顯然。
昭王又重新叫人放進(jìn)來不少功法武學(xué)。
最后。
意念退出,一枚碧綠色扳指直接套在了他左手的無名指上。
古長空看著多出百本的功法武學(xué),再次拱手道:“多謝王爺賞賜!”
隨后。
幾人又在亭內(nèi)閑聊了一會后,古長空才起身告辭。
昭王安排仆人將古長空送出昭王別府后。
忠武亭便只剩下昭王跟燕驚云兩人。
“王爺,很看重他?”
燕驚云給昭王倒?jié)M茶水,隨后忍不住問道。
玉扳指里的賞賜都是他從庫里放進(jìn)的。
對于這樣的賞賜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預(yù)料,就連他這個走出凡俗世界就是長生境的強(qiáng)者看了都感覺到眼熱。
昭王拖著茶杯,淡淡道:“縱觀整個神朝多少年沒有出現(xiàn)過上古宗師了,你還得九州大陸上一次出現(xiàn)的上古宗師,最終到了哪一步?”
“雷劫巔峰!”
“若不是他心高氣傲,如今恐怕已是長生境了吧!”昭王抿上一口茶,隨即放下茶杯說道:“古長空的潛力比他要大,觀他壽元雖不足一年,但其根骨卻如二十出頭一般?!?br/>
“這個年紀(jì)能達(dá)到上古宗師的縱觀整個上古也是舉止可數(shù)!”
“壽元不足一年?難道王爺就不怕他中途夭折嗎?”
昭王搖頭說道:“不說他神定氣閑的樣子,就說他引動氣運長河,甚至能讓整個昭陽府靈氣復(fù)蘇的人?!?br/>
“其氣運之濃厚遠(yuǎn)超我等之想象?!?br/>
“說之是氣運之子也毫不為過!”
“嘶——!氣運之子!”
聞言,燕驚云不禁脊背發(fā)涼,上次的氣運之子,如果他記得不錯,應(yīng)該是天武神朝的那位吧。
再聯(lián)想到最近據(jù)說那位壽元不多的傳聞。
想到這里,他都不覺間渾身都在略微的抖顫,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或許.......他是得到了什么至寶也不一定?!?br/>
“一個強(qiáng)者走到最后除了本身天賦外,運氣也是關(guān)鍵,古長空就算是有什么至寶也是他氣運使然。”
“記住——”
“但凡想要搶奪他人氣運機(jī)緣的,都是在損壞自己的氣運,一個不慎,就是天譴臨身!”
說話間,他深深看了一看燕驚云。
燕驚云不敢直視昭王的眼睛,只覺得心頭猛地一跳,惶恐說道:“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