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昨天被藥物迷得亂了心智,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時的看著他兩眼放光,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凈的情形,窘得一秒鐘都呆不下,“既然這樣,我就不耽擱景王了?!?br/> 抱著淫羊藿,向景王彎了彎腰,轉(zhuǎn)身。
昨天在他面前丑態(tài)百出,今天爬墻又被他撞上,真是把臉丟到佬佬家了。
墨小然尷尬地恨不得腳下有個地洞,能直接遁走。
“秦子鈺?!?br/> 身后傳來景王溫和的聲音。
“什么?”墨小然怔了一下,迷惑轉(zhuǎn)身。
“我叫秦子鈺,叫我子鈺就好?!?br/> “哦?!蹦∪豢聪蜉喴紊吓绱宏柕哪贻p公子,眼里不自覺得漾開一抹笑。
景王回了她微微一笑,對身后仆人道:“走吧?!?br/> 仆人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向另一個方向走開。
墨小然望著主仆二人離開的背影,笑了一下。
他見了她,對她中****的事,半字不提,明知道她說謊不揭穿,也不再追問,真是個守禮而又有風(fēng)度的男子,讓人打心里覺得溫暖。
再想到九王的惡劣。
明明是兩兄弟,卻是天地之別。
墨小然撇了小嘴,果然是龍生九子,個個不同。
離開暖苑,回到繁華的正街。
一輛馬車駛在,在她身邊停下,簾子揭開,探出芍藥一臉怒氣的臉,指著墨小然罵道:“賤人,你別得意。不過是九王久不沾活物,現(xiàn)在剛嘗了新鮮,才把你捧在手心上。等過幾天,你不過是亂葬崗里的一堆丑陋的白骨,看你還怎么囂張。”
芍藥昨天被打得不輕,在宮里養(yǎng)了一天,今天回府,趴在車廂里從車簾縫里看見墨小然,一肚子的火氣,即時沖了上來,強撐起身,掀開窗簾罵人。
九王帶女人回府的事,早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沒有人不想看看能讓九王破禁的女人是什么樣子。
周圍的行人,聽了芍藥的話,立刻向墨小然看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真漂亮,可惜沒幾天活了,真是可憐。”
“可憐什么,這么多年,就沒聽說過九王碰活物,她不去勾引九王,九王能要了她?”
“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在春香樓和九王一起離開的女子。她從春香樓出來,穿的那身衣服露得啊……嘖嘖……我都不好意思看,難怪九王要被她迷惑。”
“長得跟只狐貍精一樣,就算沒幾天活,也是她自個活該??墒牵磐鯙樗屏松碜?,萬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仗以后要誰去打?”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頓時炸了窩,指著墨小然,狐媚子,賤人的一頓亂罵。
墨小然以前,被容家收養(yǎng),有容家的人在的時候,那些人對她百般討好奉承,但一轉(zhuǎn)身,卻對她各種貶低嘲諷。
那些話像冰刀子一樣在她心口上劃過。
她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忍不住,把嘲笑她的人揍了一頓。
結(jié)果,那人帶了一幫混混把她綁到一處放棄的大樓。
容戩遠遠看見她被人架上車,來不及叫人,自己追了下來,結(jié)果他一個人打了十幾個人,對方急了,向他的眼睛撒了一把石灰粉,乘他看不見東西的時候,捅了他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