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暗暗掐了一把,讓自己清醒過來,正要推開他,胸口突然有股微涼,她脖子上多了那條項鏈。
“你收集齊九魂珠的所有碎片,就算還清所有債務(wù),去留隨你。”聲音極低沉沙啞,像在隱忍強烈的欲y望。
“墨非君找你借錢,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我不是墨非君的私有產(chǎn)物,他欠你的債,憑什么由我來還?”墨小然在第一眼看見碎片的時候,就有把將它還原的欲y望,但不喜歡這種被逼迫的感覺。
“憑你的命在我手上?!彼哪粗妇従忀p撫她的臉,口氣仍然很淡,甚至帶了幾分溫柔,但說出的話卻霸道而冷寒,讓人連打三個寒戰(zhàn),“想要這玩意的人很多,需要武力解決的時候,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這種粗活我會替你做?!?br/> 墨小然不屑地‘嗤’了一聲,她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遇上不講理的,說什么都白搭,再說她現(xiàn)在是在他手上,但她又不傻,難道她不會跑?。?br/> 他把她的不屑看在眼里,走身走向門口,清冷的聲音飄來,“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做‘逃跑’這種無謂的嘗試。”
墨小然被他看穿心思,沒有半點心虛,他說的對,在她沒找到合適的逃走機(jī)會以前,絕對不會做無謂的嘗試。
“九魂珠是什么,又是怎么碎掉的?”
他高大的身影只是微微一頓,就毅然離開。
墨小然撇嘴,多給點信息要死嗎?
她對這碎片一無所知,又沒半點線索,就憑著那點感覺去找,簡直是大海撈針。
被容戩一攪,墨小然的澡自然再也泡不下去。
她剛剛起來,剛才服侍她洗澡的婦人們進(jìn)來,以最快的速度給她擦干濕發(fā),穿好衣裳。
大紅的衣裳,款式極為簡單,穿在身上墨發(fā)紅裝卻無比的艷麗,美得讓人窒息,在她開門出來的瞬間,容戩眸子不容人察覺地微微一黯。
只是一瞬的失神,他又恢復(fù)了慣有的清冷。
老仆阿福小跑過來,道:“少爺,狩獵大會,太子親自到門口來接您了,您看,老奴是說您身體欠安,還是……”
容戩輕嗯了一聲,阿福正要走開,墨小然突然叫道:“等等?!?br/> 阿福在王府里多年,從來沒見過九王帶過女子回府,更沒見過九王親近過哪個女子,可是他家王爺連人家姑娘沐浴都毫不避忌,可見這個姑娘對他家少爺而言,是極特別的存在。
聽見墨小然叫喊,立刻轉(zhuǎn)身過來,恭敬問道:“姑娘有什么吩咐?!?br/> 墨小然問道:“狩獵大會全是男人,還是可以帶女人去?”
阿福看了眼自家王爺,如實道:“各貴人都是帶家眷進(jìn)宮?!?br/> 墨小然心里一喜,向容戩道:“我們?nèi)⒓俞鳙C大會?!被蕦m雖然不是好地方,但只要離開容戩的視線范圍,或許就有機(jī)會脫身。
容戩睨著她似笑非笑。
墨小然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臉上微微發(fā)燙,道:“你別亂想,我沒有逃走的意思?!?br/> “就算是,也沒有關(guān)系?!比輵斓囊暰€下移落在她紅腫還沒完全褪去的唇上,他吻她是為了逼出她額角的鳳血花,但她的味道竟美好得讓他有些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