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婚禮,沒有親人,也沒有祝福,寧蓿就這樣冷冷清清地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秀禾服,頂著一塊鮮紅色的喜帕,被接到了易家。
接下來的一整天,寧蓿就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一個人安靜地待在易家二樓的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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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在公司開會的易陌梟接到易陌塵的電話。
“陌梟,為什么不辦婚禮就把寧小姐接回來?”易陌塵雖然身體不便,但他身邊有個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所以很多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哥,最近公司太忙,再則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在意這些所謂的形式!”易陌梟知道把那位寧小姐接到他住所的事情肯定瞞不住易陌塵的,但沒想到易陌塵這么快就知道了。
“不行,你這樣太委屈寧小姐了!”易陌塵皺眉說道。
“哥,我知道分寸!”易陌梟皺眉,口吻堅定道:“我是經(jīng)過寧小姐的同意后才決定不舉辦婚禮。哥,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我之前說的希望你去美國治療的事情,你有決定了嗎?”
“陌梟,我想看你跟寧小姐穩(wěn)定下來后再做決定!”
聽到這話,易陌梟臉色瞬間陰沉,連帶會議室里的氣壓都低了好幾度。
在座的高管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噤若寒蟬。
“好!”易陌梟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應道。
與易陌塵通完電話,易陌梟再無耐心繼續(xù)開這個會議了。低喝了聲散會后,易陌梟率先從椅子上站起身,滿面怒容地轉身走出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