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用茶,這是瑾玉親自泡的,嘗嘗味道可好?”瑾玉那細長的十指那是要勾走男人的心啊,嘖嘖,這個男人背影看起來還不錯啊,怎么會看上瑾玉,溪緋躲在這里由衷的感嘆著,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當初不也被這個女人騙得團團轉,還有臉說別人。
“瑾夫人的茶藝,令人驚嘆。”男人贊美著,溪緋在這里不屑著,有那么好喝嗎?
“??!小心?!编牛窟@是什么聲音?溪緋睜大了雙眼去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到了瑾玉一個不小心將茶水打翻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男人順勢站了起來,這下溪緋徹底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了,這不是那個狀元郎嗎?景灝不在府內,他來干什么?
“砰!”溪緋暗叫糟糕,也不知道誰這么缺德,給這里放了這么一盆花,被她一個??康袈湓诹俗呃壤?,摔了個支離破碎。
瑾玉花容失色,警惕性極高的問:“誰???”
再這么躲也不是辦法,再說了,是瑾玉和男人私會,又不是她,有什么好忌諱的。于是,溪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是我,不小心打掉了一盆花,怎么了?”
瑾玉和狀元郎看到是她后,都正色行禮:“王妃?!?br/> “免了,狀元郎,今兒個好雅興啊,來王府里作客?可是王爺不在,你不知道嗎?你和瑾玉在這里喝茶?”溪緋一連串的問題讓穩(wěn)如泰山的狀元郎也有一絲慌了,但還是鎮(zhèn)定的回答:“回王妃話,在下并不知情,來到府內后,才得知六王爺不在,瑾夫人熱情好客,留君恒品茶,君恒便也沒有推辭?!?br/> 溪緋了然的模樣點了點頭:“哦,這樣啊,原來狀元郎的名字叫做君恒?呵,好名字,好名字?!钡杆拿忠哺娜艘粯泳印?br/> 狀元郎見氣氛尷尬,主動說:“既然王爺不在府內,那么在下告辭了,改日再來與王爺商議?!?br/> 瑾玉見狀忙斥墜兒:“墜兒,你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還不快去送送狀元郎?!眽媰呵飞碜衩骸笆??!闭l也沒有看到墜兒和瑾玉之間的那一眼的目光交流,盡管她們那么的謹慎小心,但還是讓溪緋的雙眼捕捉到了。
“那么王妃,瑾玉有些勞累,不就陪您了,先退下了?!?br/> “嗯,去吧?!毕p大方的回應,看著瑾玉離去的背影,她猜測著這個女人在搞什么鬼,還想逃過她的眼睛?早晚要揭穿她的假面具!
王府門外墜兒松狀元郎離開,狀元郎回身對著墜兒說:“不必送了,在下告辭?!?br/> “等等,狀元郎?!眽媰航凶∷瑺钤稍俅位剡^頭:“還有什么事?”
墜兒望了望周圍沒什么人,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來,遞給了狀元郎:“這是我家夫人讓我交給你的,說她閑來無事做的一首詩,麻煩您給雅正一下?!?br/> 狀元郎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那封還帶著瑾玉的胭脂水粉味道的信封,對墜兒說:“告訴你家夫人,雅正談不上,在下倒是可以和她探討一番,告辭。”
“狀元郎慢走?!眽媰合残斡谏目粗鵂钤蔀t灑的背影,看來夫人是有什么新的主意了,回到了清心齋里,瑾玉已是焦急的等待,連忙問:“怎么樣,信送給狀元郎了嗎?”
“送了,夫人,您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呢?”聽到墜兒的話,瑾玉一顆懸掛的心也算是落地了,笑得嫵媚看著銅鏡中的她那姣好的容貌:“我對王爺使勁了各種辦法,但都不能得逞,那就只好從別人的身上下手了?!?br/> 墜兒討好的對瑾玉說:“夫人,奴婢覺得狀元郎第一次看見您的時候,眼神里就有一種特別的光色?!?br/> “呵,若不是眼神里有那種特別的光色,我怎么敢下如此大的賭注?!辫褚桓边\籌帷幄的樣子,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孤身坐在蓮花池邊的石頭上的溪緋,有些幸災樂禍的在腦海里勾畫著如果他知道瑾玉的所作所為會不會氣得炸掉?還會是那么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嗎?無意間瞥到了整個偌大的蓮花池中,居然就只有那么一條小鯉魚在游來游去。對了,溪緋猛然想到他總是會一個人站在這里看這條小鯉魚,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條普通的小鯉魚嗎?
“哈,小鯉魚,告訴我,你們王爺是不是個變態(tài)狂?”小鯉魚不停地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似乎故意在逗她開心,但卻惹得她笑逐顏開,溪緋的話音剛落,小鯉魚便沒有剛才的那般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