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
保姆正在忙碌地準備晚餐。
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段家四個人齊齊地坐在那里,氣氛說不上多和諧,但也沒有劍拔弩張。
“你準備去z戲?”段爸問。
“復試已經過了,文化課我覺得基本沒有什么問題,大概率會去z戲。”景舒回答,不卑不亢。
“我在那邊的一個朋友認識z戲的一個教授,我給你聯系聯系?!?br/> 景舒饒有趣味地看向段爸。
段爸被她看得無比尷尬,輕咳了一聲,轉頭和段母說:“晚飯還沒做好嗎?”
“我去看看,你們繼續(xù)聊?!倍文皋D身去了廚房。
“以后準備去演戲?”段爸繼續(xù)問。
“不是,老爸,小謙報的是舞臺美術系,幕后工作的。”段子遜在旁邊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回答。
段爸可能也不了解,也就沒再接話,三個人沉默地坐了一會兒,就去吃晚飯了。
景舒在吃段家的晚飯的時候,心里總有一種熟悉而又久違的溫暖,她知道這是段子謙本人身體中殘存的對于段家的留戀。
畢竟是吃了10多年的飯,不說味道好壞,她的胃和嘴肯定已經習慣了段家的味道,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
盡管這個味道并不是出自她的媽媽,而是一個保姆。
不知道其他人吃的怎么樣,景舒是感覺還不錯。
直到最后景舒離開,段父也沒和景舒主動和解,在他心里,能夠和景舒平平靜靜地吃一頓飯,就是既往不咎,所有的矛盾都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