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沒看見剛才是我救了你嗎?要不是我,你就被那倆野狗給吃了!”
“放屁,你個漢奸,今天我要為民除害!”
黃慧怡撩開衣服,我發(fā)現(xiàn)她腰間纏繞著銀針,那副模樣,比東方不敗還要猛一點。
意識到不妙,我跳窗戶飛速逃竄。
黃慧怡在身后一邊追一邊怒吼。
我倆整整跑了至少十多公里。
終于,她被我跑服了。
在黃慧怡發(fā)誓以再動手就肥胖五十斤的毒咒為代價,我才答應不跑了。
后來,唐麟把我們安排到郊外一處賓館。
這里很古樸,有點八十年代大車店的感覺。
進了賓館,裝修卻很豪華。
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
但我做夢也沒想到,這娘們竟然偷偷給我下藥。
最可恥的,還是春藥!
可我還是想不通,她一個純潔少女為什么隨身帶這種東西。
整整一夜,我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里控制不住的亂想。
直到第二天起來,雙眼全是紅血絲,差點沒被折騰掉半條命。
按照約定,我今天要負責去觀察金身。
黃慧怡幸災樂禍看著我,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
我疲憊道:“你們龍門是不是都這么無恥?一個小姑娘給我這樣的大小伙子下春藥,你到底什么企圖?”
“這是我奶奶讓我給你下的。”
“那老太太都快入土的人,怎么還這么無恥?”我驚訝道。
“滾,你才無恥呢!”
黃慧怡微怒,接著,她用不知道什么東西向我撒過來。
我頓時連續(xù)打了幾個噴嚏,只覺得聽覺、嗅覺、觸覺、味覺都變得無比敏感。
我被嚇了一跳,問黃慧怡這是干什么?
她告訴我,為了提高成功幾率,老太婆黃婉容專門給我配了一副春藥,據(jù)說是作為藥引,能夠調(diào)動全身的氣血上涌。
黃慧怡剛剛利用配方開我的鹵門,使我在一段時間內(nèi)會如出生嬰兒那般敏感。
越想心里越氣,這幫老家伙真是損啊。
怪不得我爺爺不跟他們?yōu)槲?,要是我,我也不跟他們玩了?br/>
唐麟這時電梯走出來,對我說:“走吧,車已經(jīng)來了?!?br/>
他的聲音雖然很小,可對我來講就像是在耳邊大吼大叫。
我讓他小點聲,唐麟趕忙道歉、
可黃慧怡卻借此打擊報復我,她手里拿著一個收破爛才用的鐵片子。
陰險道:“來來,今天姑奶奶高興,為了給你歡送一下,決定扭個大秧歌!”
“扭你大爺??!”
我剛準備動手去搶,黃慧怡雙手“叮叮當當”打著節(jié)拍,沒幾下給我震的鼻子出血。
要不是唐麟在,我非得被她禍害死。
我豎起個大拇指,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來。
都說好男不和女斗,可沒說好男不和虎娘們斗。
接著,唐麟給了我耳塞,堵上瞬間感覺好多了。
可我的鼻子非常靈敏,能夠聞到一百米外的味道。
身體的觸感同樣如此,當來到樓外,風吹在身上,甚至清晰感受到汗毛被風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