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瞬,日向鏡和止水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以宇智波真一那大咧咧的個性,遭遇這樣的打擊,或許會歇斯底里,或許會痛苦不堪,但決不可能會這么的平靜漠然。
止水以為宇智波真一這次是心如死灰了,心中不禁有些自責(zé)和愧疚。
日向鏡卻若有所思了起來,在心底暗忖道:“不會真的被我料中了吧!”
這時,止水還想說些什么。
宇智波真一卻抬起了手,緩緩擺了擺:“事情的原委,已經(jīng)有人告訴我了,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止水望向了日向鏡,尋求他的意見。
日向鏡琢磨了一下,說道:“咱們走吧?!?br/> 離開了警務(wù)大樓后,日向鏡對止水問道:“你們什么時候會把他放出來?”
止水答道:“族長只是想讓他冷靜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也許明天就會把他放出來了?!?br/> 日向鏡默默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回想著剛才宇智波真一性情大變的樣子,止水不解的問道:“前輩,您之前說要確認一下他的狀態(tài),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那個是隨口說說的,其實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敷衍了止水一句后,日向鏡接著囑咐道:“這段時間小心一點,記住我說的話,一旦遇到了那個幕后黑手,不要猶豫,立刻使用‘別天神’!”
告別了止水后,日向鏡沒有繼續(xù)在街上閑逛,而是立刻返回了家中。
剛才在警務(wù)大樓的監(jiān)禁室中,他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了宇智波真一身上的陰寒氣息,雖然他不能確定宇智波真一是否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但他必須提早想好相應(yīng)的對策。
“如果我是他,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后會干什么呢?”
日向鏡一邊催動轉(zhuǎn)生眼查克拉消磨著右手上的自然能量,一邊試圖將自己置換到宇智波真一的處境中,然后考慮如何從中獲利。
然而,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宇智波一族的想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揣測出來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可能剛剛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
換了一個思路,日向鏡琢磨道:“不論他的想法有多么的偏執(zhí),他都不會放棄報仇,所以我只需要考慮他第一個復(fù)仇的對象是誰就可以了!”
第二天。
果然如止水預(yù)料的一樣,見宇智波真一平靜下來后,族長富岳很快就把他從監(jiān)禁室中放了出來。
重獲自由的宇智波真一沒有到處惹事,而是直接返回了家中,直到深夜,他才一個人潛行而出,朝著南賀神社的方向趕去了。
南賀神社內(nèi)。
負責(zé)值夜的兩位宇智波中忍,正小聲閑聊著。
“對了,你說咱們跟云隱會不會再打起來?”
“哼,打就打,我們木葉會怕他們云隱?”
突然,神社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嘀咕了一句后,一位宇智波中忍緩緩起身,準(zhǔn)備出去看看。
這時神社的大門突然打開,一襲黑衣的宇智波真一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