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不起,這里不可以鬧事!”
賭場的保安和港劇里的警察一樣,總是在事情結(jié)束后才姍姍登場。
“我是自衛(wèi),這個錢請你吃飯,幫我把煙頭扔掉?!备哌_(dá)瀟灑的遞給保安一張小費,說完便準(zhǔn)備離開。
“等一下?!睏铊『鋈粵_他叫道。
“什么事?”高達(dá)回頭。
“你可不可以教我……”
“不好意思,我不會賭術(shù)。想學(xué)賭術(shù)去找高進(jìn)……”
高達(dá)不等他說完,便提直接絕道。
以前經(jīng)常有人找他拜師,想要學(xué)習(xí)賭術(shù),他已經(jīng)見了太多。
“我不是想學(xué)賭術(shù),我只是想跟你學(xué)飛牌術(shù)?!睏铊〉?。
“呃……你不想學(xué)賭術(shù)?”高達(dá)一怔,看樣子是他自作多情,這就尷尬了。
楊琛點點頭,賭術(shù)有什么好學(xué)的?他有鈔能力,可以直接看穿別人的底牌和骰子的點數(shù),黃金空間可以直接換牌,就算高進(jìn)來了都未必能贏他,賭博對他而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挑戰(zhàn)。
“你想學(xué)飛牌術(shù)?”高達(dá)又道。
“沒錯,飛牌術(shù)!”楊琛道。
“不好意思,飛牌術(shù)是我的獨門絕學(xué),概不外傳。”高達(dá)想也沒想地拒絕道,說完便急忙離開,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他走這么快干嘛,我都還沒跟他說話呢……”大波妹道。
“你別想了,他不會喜歡你的。”芽子直接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哼?!?br/>
大波妹頓時撇了撇嘴,不過她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便被賭廳的氛圍吸引。
“來都來了,咱們也玩一下吧?!彼谘孔佣呅÷暤溃骸斑@里的有錢人這么多,說不定會有劫匪的線索?!?br/>
“好吧,那就玩一下?!毖孔拥馈?br/>
他們每個人換了幾千塊錢籌碼,在賭廳里轉(zhuǎn)悠起來。
楊琛也沒有用鈔能力作弊。
不到半個小時,他們手里的錢就已經(jīng)輸光,只剩下芽子手里一枚500塊錢的籌碼。
“最后一把了,輸完咱們就走?!毖孔犹鹗?,正準(zhǔn)備把最后一枚籌碼押上去。
“最后一把聽我的。”楊琛突然握住她的手,用【透視】一掃,發(fā)現(xiàn)骰盅里的數(shù)字竟然是三個‘6’,“要賭就賭大一點!”
然后直接把她的籌碼丟在了‘三個6’上面。
“三個6,幾百局都開不了一次,還不如閉著眼瞎投呢。完了完了……”大波妹看到楊琛押的數(shù)字,當(dāng)即嘆了口氣,嘴里開始念叨起來。
“好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把,咱們走吧?!毖孔右矝]抱什么希望,正打算轉(zhuǎn)身走人。
這時骰盅打開,里面的數(shù)字正好是三個6。
看到這個數(shù)字,芽子和大波妹同時呆住。
芽子詫異地朝楊琛看去,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睨。
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是運氣好,還是早就知道骰盅里是三個6?
“運氣不錯?!睏铊÷柫寺柤?,神色風(fēng)輕云淡,古波不驚。
芽子心里充滿了好奇,難道這家伙真的深藏不露?
“三個6,咱們好像贏了……”大波妹頓時喜出望外,抱著芽子又蹦又跳,掀起了軒然大波?!摆A了,我們贏了!”
賭桌上的其他人也不禁向他們看去。
一把押中三個6,這種運氣簡直沒誰了。
賭客們最看中運氣,在他們看來,這個人今天是鴻運當(dāng)頭,打算蹭一蹭她們的運氣。
荷官把75000的籌碼推到了他們面前。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這一把咱們押什么?”大波妹一臉興奮地向楊琛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么,這是最后一把,見好就收吧?!睏铊〉氐?。
聽了這話,芽子頓時對他刮目相看。
贏錢的時候能夠及時收手,不被金錢沖昏頭腦,這是一種極其難得的品質(zhì)。
“不要嘛,好不容易才轉(zhuǎn)運,再賭一把吧,就一把……”大波妹不甘心地道。
“他說的沒錯,見好就收吧?!毖孔影鸦I碼收起來。
“真是掃興?!贝蟛靡姞睿荒懿磺椴辉傅剜艘痪?,也跟著離開。
“船長的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過去吧……”芽子看了下手表。
這次是富貴丸號郵輪的首次航行,船長特意在宴會廳舉辦了一場私人晚宴,慶祝郵輪順利出海。
每一位乘客都接到了服務(wù)員的通知。
宴會廳就在賭廳的旁邊,中間只隔了一條隔離帶。
三人移步過去。
來參加船長晚宴的人非常多,將近八成的乘客都聚集在此處。
沒過多久,船長便在一群人的簇?fù)硐聛淼街飨_上。
一位負(fù)責(zé)開場的禮儀主持人說道:“感謝各位嘉賓來參加今天的宴會,現(xiàn)在請我們的船長開普敦·威廉姆斯開香檳,祝大家旅途愉快。”
嘩嘩嘩~~~
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一位五六十歲的外國人在掌聲中走上前來。
楊琛打開透視眼,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一伙身穿紅衣的持槍劫匪已經(jīng)來到宴會廳外,迅速把守住各個出口,將整個宴會廳包圍了起來。
“你在看什么?”芽子問道。
“我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可能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楊琛沉聲道。
芽子聽了他的話,也向四周張望而去。
“砰!”
就在他們說話間,船長已從一位禮儀小姐手里接過香檳,“砰”的一聲打開。
與此同時,兩道槍聲響起。
“砰!”“砰!”
船長的胸口冒出了兩朵血花,‘撲通’一下倒在主席臺上。
接著,兩名身穿西裝的外國人帶著一群手持機(jī)槍的紅衣劫匪走上主席臺。
“啊!”
“噠噠噠噠噠噠……”
尖叫聲和機(jī)槍掃射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
賓客們抱頭鼠竄,瘋狂地向出口方向跑去,卻被早就把守在那里的紅衣劫匪逼了回來。
“完蛋了,真有恐怖份子啊,怎么辦?”大波妹嚇得六神無主,臉都白了。
“不用怕,先蹲下?!毖孔永琢讼聛怼?br/>
劫匪像是趕羊一樣,把眾人驅(qū)趕到了宴會廳中間的舞池里。
楊琛蹲在人群之中,同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觀察著劫匪們的布局。
……
另一邊,大鼻子偵探和幾名劫匪在樓上的院影里打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