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是一種情緒化很嚴(yán)重的生物,她們往往會因為一句話而傷心,也會因為一句話而開心,甚至?xí)驗橐痪湓挾錅I。她們的情緒變化很頻繁,她們的心思很難捉摸,可這就是女人??!她們的可愛之處也在于此。
凌飛的幾句話讓任嫣然內(nèi)心輾轉(zhuǎn)幾番,情絲在被撥弄,泛起的是某人的心弦。情絲的牽引如此玄妙,百思想千系念,在復(fù)雜的情絲中牽出情牽一線,何其不易。
兩人之后沒說什么話,倒是進(jìn)來的文斌不時和周圍之人聊什么,親切的態(tài)度令人如沐春風(fēng),讓人真的很有好感,林韻兮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帶著欣賞。
時間流逝,凌飛上臺彩排,又是過了個場,而后便是任嫣然,今天的她沒有像上次那般表演,也是過個場,看她并沒有穿上服裝也能明白。
任嫣然抿嘴,今天開始她彩排就不會表演了,最多隨意表演一下,留待最后的時刻。這是林韻兮和她說的,不然每次都那么多人來看,到晚會時所有人都看過一遍,沒人來看怎么辦?
果不其然,到最后沒看到任嫣然表演,臺下一片唏噓聲,他們大部分人來這里就是為了任嫣然而來,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
任嫣然回到后臺時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凌飛,不禁輕輕呼出口氣,有些失望。
……
凌飛在自己彩排完后便離開,回了宿舍。
宿舍依舊一副愁云慘淡樣,昨天楊振宇看完自己父親回來后整個人顯得頹廢無比,到現(xiàn)在還這個樣。平時到處浪蕩的喬非也回到宿舍,少見的沒出去,他和陸博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勸的好。從昨天到今天該說的都說了,楊振宇還這樣他們有什么辦法,不過畢竟是父親出事,可以理解。
看到凌飛回來,喬非眼前一亮對凌飛打了個眼色。那晚凌飛和他說了有可能,具體情況如何?
凌飛知道喬非是什么意思,輕輕搖了搖頭。唐娉婉那邊已經(jīng)不指望,昨晚都說了那樣的話,凌飛不認(rèn)為唐娉婉還會取消對楊振宇父親的上訴。
喬非一愣,隨即長長嘆了口氣,他家里最多能做到的就是保護楊振宇父親,再多便不行了。他家還沒到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從監(jiān)獄里撈出唐娉婉要的人,難如上青天。
楊振宇看到凌飛眼前一亮,急忙問道:凌飛,怎么樣了?昨晚喬非說你去問唐娉婉了,她怎么說?是不是有轉(zhuǎn)機?
陸博看了過來,平時不離手的手機放在了一旁,神色嚴(yán)肅。
凌飛看了看楊振宇道:有沒有找律師?
楊振宇臉色一白,凌飛避過他問的話說這個,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沒希望了么。楊振宇喃喃道,神情頹然。
凌飛眉頭一皺:振宇,振作點,現(xiàn)在還沒到絕望的時候。
怎么沒有!楊振宇突然吼了一聲,把陸博和喬非都嚇了一跳,喬非能保護我爸爸一時,保不了一世,多耽擱一些時間,我爸爸就死監(jiān)獄里了!他……
我讓你別著急!凌飛語調(diào)也稍微拔高一些,凌厲的眼神極為有威懾力,終于讓楊振宇住口。凌飛語氣放緩:現(xiàn)在真沒到那個時候,目前喬非那能夠保證安全便能提供時間,只要有時間就有想辦法的空間。
凌飛走到楊振宇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我們無法在唐娉婉這邊取得突破,可以在薛渭水那邊想想辦法。是他指使,只要找出證據(jù),可讓你父親從主犯變從犯,喬非沒能力讓現(xiàn)在的你爸出來,從犯就不一定了。說著凌飛掃了眼喬非,打了個眼色。
喬非會意點頭:是的,從犯的話沒什么太大問題。
楊振宇聽后漸漸恢復(fù)精神,凝眸看著凌飛:真的可以嗎?
可不可以不是看我,是看你。凌飛道,如果你有心,就去薛渭水那邊找找證據(jù),這是現(xiàn)在救你父親的唯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