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間已經(jīng)被帶到了殿堂上,雙膝跪著,感覺有些不舒服,類宛傾捂著手臂,無法預(yù)測到等著她的會是什么。
“是蘇阡默給你的?”
“是”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劍?”她又問道。
“此劍名為繞指柔,是師父所制的。”一開始就是怕會鬧成這個樣子才可以把劍藏起來的,師父也曾提醒過,可若是沒了這把劍,恐怕自己連爬出天牢都難。
“果然是他啊。”話里說不盡得無奈與脆弱,她真是要恨死他了,“不過,你這可應(yīng)該算犯規(guī)了吧。”
類宛傾不覺得,正要反駁,卻被人奪了話柄。只瞧那小將匆匆跑來,呼哧帶喘的急急開口:“天后大人,不……不……不好了,饕鬄它跑出來了?!?br/> “什么?”座上之人一驚,連忙站了起來,“快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是這樣的?!彼垌樍藲?,才又開口道:“您讓我去看著蘇阡默和荊濤將軍,好在關(guān)鍵時刻避免重傷,誰知他倆打著打著就到了南海境界,后來只看見饕鬄跑上岸來,怎么解開枷鎖的,倒是不知?!?br/> “是這樣啊?!彼凵裼行┒惚埽词伧殷炓恢笔乔G濤的任務(wù),就連鑰匙也由他保管,照現(xiàn)在看來,能放出饕鬄的也只是他一人了。
“那我?guī)煾冈趺礃??”一聽見蘇阡默也在那里,就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她拉扯那人的衣服,以便聽得仔細。
“蘇阡默正在制服饕鬄?zāi)?。?br/> “開什么玩笑,他如今已經(jīng)不是上仙了,又怎么能打得過饕鬄?”九鳯悅似乎更加著急,步伐紊亂的走下臺階,“快帶些將士趕下去助陣,我稍后便到?!?br/> “是”
小將匆忙下殿,一旁的仙人也急的如火上螞蟻。不過,想來九鳯悅加上荊濤將軍怎么也能壓制住饕鬄了。
“眾仙在此等候,我先行下去了?!彼D(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殿堂之上跪著的人,想了一會兒,又道:“你也在這里等著?!?br/> “不,我要下去?!比缃駧煾肝T诘┫?,她怎么可能靜得下心來在此等候,就算是幫不上忙,她也要見師父一面。
九鳯悅不愿再與她多講,想到這孩子也是救師心切,只要在一旁呆著,也沒有什么危險,就干脆一把將她拽起,呼云而下。
那饕鬄已經(jīng)上了天,身軀大得很,樣子像極了一只鐵牛,渾身散著怒氣,雙眼瞪得童紅紅,此時正和荊濤打成一團。
師父呢?小將來時不是說是師父在和饕鬄打嗎?如今怎變成了他,難道說師父已遭不測?不敢想象,也無法再繼續(xù)猜測下去。又生怕自己下去,會添了麻煩,只好在云層之上干著急。
被派下來的兵將也只敢在一旁守著,而不敢貿(mào)然行動,將饕鬄圍了起來,以免有什么突發(fā)的狀況。
眼瞧著荊濤有些敗下陣來,九鳯悅連忙湊上前去,將他頂開,只身一人做起戰(zhàn)來。原以為不過是個擺飾而已,沒想到實力卻不小,只幾下,就把饕鬄打回地下。
饕鬄善水,當(dāng)初若不是它攪亂了南海海水,也就不會造成淹沒南城數(shù)萬百姓的景象,本來意圖將它殺死,卻發(fā)現(xiàn)無論是誰都不能平定那海水,無奈之下,只好將饕鬄囚困在海底,如今以來,將近有上萬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