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冉在藏山上忙碌時,宮外的柳國公府,柳玨氣的摔碎了一套自己之前最喜歡的彩釉茶杯。
覺得不解氣,又摔了多寶閣上那個他最喜愛的青彩玉盞和一個青花瓷花瓶。
“為什么?怎么會突然不辦餞別宴了?這不是每年皇帝老兒要求你們必須到的么?”
柳玨真是快要氣死,再次體會到算計好一切,結(jié)果被白子冉直接躲的遠遠的憋屈。就如同之前的花宴,本想拿拳打獸,結(jié)果一拳打了個空氣。
白斌臉色也不太好:“母妃使人打聽到,是白子冉同老東西說的,太子妃有孕不宜勞累,干脆不辦了。你也知道,老東西最聽那小賤種的話,自是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柳玨難免想的多些:“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就這般取消,定是有些別的原因。你回去仔細問你母妃,可別是她行事時留了什么把柄?!?br/>
白斌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但柳晴再三確認過,派出去遞東西的兩個小宮婢都已經(jīng)處理干凈,應(yīng)當不會留下什么才對。
“那就讓你母妃查,別是她宮里出了什么叛子?!绷k眼神危險不已,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你換個人進王府吧,柳湘留不得了?!?br/>
白斌腦子轉(zhuǎn)的也快:“你是說有可能是柳湘告的密?”
柳玨冷哼一聲:“這事我做的快,除了姑母和遞信的柳湘,絕不可能再有別人知曉。貴妃宮里頭的人若是不出紕漏,唯一的疏漏就是柳湘?!?br/>
白斌有些不贊同:“未必是她,她一向聽話。”
柳玨不耐煩的打斷白斌的話:“元宵那日出了些事,估計她心里怨恨我未曾好好護著她,叫她受了驚嚇?!?br/>
既然柳玨這么說,白斌也就依他之言,這么幾年來,柳玨從未出過什么差錯,依靠的可不就是他小心謹慎又狠的下心的性子和非我族類全部要死的手段么?左右不過是一個柳湘,沒了她,柳家二房還有的是女子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