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即便你有些許手段又如何?唐老已經(jīng)給你認(rèn)錯(cuò)了,你別給臉不要臉?!敝荜柮φ境鰜斫鈬?br/> “唐大師在玉石界,混跡六十余載,雖是三a級(jí)大師,但聲望名滿整個(gè)華國(guó),即便是五a級(jí)大師玉王何成,也得叫唐大師一聲唐老,你小子算什么東西!”
“這么說,你們打算賴賬,不承認(rèn)了?”劉浪笑問道。
“賴賬?不承認(rèn)?”周陽一聲冷笑道:
“唐大師給你認(rèn)錯(cuò),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難道,你還想要他跪著給你道歉?”
“你也不看看這是在哪,這是東州,是我周陽的地方,你小子在自討沒趣,可別怪我翻臉了!”
周陽看著劉浪,臉上滿是譏諷和不屑,在東州,他周陽不敢說自己一手遮天,但能和他抗衡的人,幾乎沒有,即便有,他也認(rèn)識(shí)。這劉浪算什么東西,敢威脅他!
“翻臉?你翻一個(gè)我看看?!眲⒗搜垌幌伦兊膭C冽起來:
“即便你舅舅杜奎,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
“算什么東西!”
他話一出,周陽滿臉寒霜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
周圍眾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看著劉浪,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杜奎,這位可是東州的天,是魁首,是說一不二的主,即便東州市一把手他也能與之平等相交,這小子竟然敢說那樣的話,簡(jiǎn)直不知死活。
“你耳聾了?”劉浪淡淡道:
“你舅舅在這里,也不敢和我這樣說話,你算什么東西?”
唐大師笑而不語,但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這杜奎并非一般的富豪,人家可是東州地下世界的魁首,就如古時(shí)梁山的宋江。他的天下,是用刀拼出來的,即便一般市首富,見到他,都要讓他三分,江湖人稱小杜月奎。
所以東州人,都喜歡叫這杜奎杜老大。
而周陽平日里趾高氣昂,又得杜老大寵溺,在東州基本誰也不放在眼里,眼下這小子口無遮攔,以周陽的性格,他會(huì)放過這小子?
果然,周陽臉?biāo)查g拉了下來,他雙目通紅,看著劉浪,神色憤怒到了極點(diǎn):“小子,你竟然敢這樣說我舅舅?”
“不要以為有左玲瓏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br/> “你馬上給我跪下道歉,不然,今日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也罩不住你!”
“哦?是嗎?你試試看!”劉浪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道。
周陽聞言,怒極反笑:“好,好,好!”
“小子,今日如果不給你一點(diǎn)教訓(xùn),難解我心頭之恨!
“你……給我等著!”
周陽拿出電話,似是在叫人,劉浪也拿了一個(gè)電話,同樣在叫人。
“我說了,天王老子來,也罩不住你?!?br/> 周陽掛了電話,見劉浪也在打電話,一臉的不屑。
他橫行東州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劉浪這樣狂妄的人,即便他有可能是五a級(jí)玉石鑒定大師,今晚,也得把命留下來。
因?yàn)?,這里是東州,即便是他舅舅杜奎,也不會(huì)允許這種狂妄的人,還留在世上!
周圍眾人聽了,也都皆盡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