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放聽城主這話,頓時心中一陣感慨。原來城主竟還不知道自己兒子有多妖孽。為了不讓玉青楊太過驚愕,防止城主因?yàn)樘^吃驚而失態(tài),聶天放只得斟酌措辭。
就聽他緩緩開口說道:“這個,少主天縱之資,修煉天賦乃是我平生覲見,他的修為又豈會僅僅是印帥,說起來少主雖然年輕,但他的修為著實(shí)讓人震驚,就連我也是……”
玉青楊以為他是在恭維自己,便笑著打斷聶天放道:
“行了,你就別在這里寬慰我了,就算天兒有些天賦可是自小在北州長大,沒有名師指導(dǎo),又缺少印晶等修煉資源,他的修為怎么可能高的了?”
聶天放聽了這話心中更是無語,他心說可不就是嗎?沒有名師,也沒有資源,修為怎么可能有多高?可偏偏他就高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你上哪兒說理去?
壓下心頭的嫉妒和感慨,聶天放只得硬著頭皮開口道:
“城主容稟,屬下真的不是恭維,少主的修為……很高!”
聽到這話玉青楊倒是一愣,他很是疑惑的抬頭看了聶天放一眼,隨即開口問道:“能有多高?五階印帥?”
“遠(yuǎn)遠(yuǎn)不止,比這個高的多!”
聶天放循循善誘的說道,他怕一下說出事實(shí)會讓玉青楊受不了,再露出什么尷尬的模樣就太尷尬了。
他們兩人這一問一答啰啰嗦嗦的架勢很讓人著急,一旁的王戰(zhàn)天一直無聊的吃茶點(diǎn),這會他總算是吃的不餓了,于是非常干脆的開口說道:
“五階印王,少主和那黃一山一樣,都是五階印王。”
“什……么?五階印……王?”
果然如聶天放所預(yù)料,玉青楊被這突然聽到的事實(shí)震驚了,他端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連抖三下,結(jié)果沒留意一杯茶全都灑了出來。好在玉青楊反應(yīng)迅速,一個閃身迅速躲開,這才沒有讓茶水撒到身上。
可是這已經(jīng)相當(dāng)尷尬了,堂堂天運(yùn)城主,神印大陸的幾大主宰之一,竟然因?yàn)槭B(tài)把茶水都灑了一地,這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尷尬了。
聶天放狠狠瞪了王戰(zhàn)天一眼,隨即朝玉青楊尷尬的笑了笑。那王戰(zhàn)天也是有些歉意的張了張嘴,想說點(diǎn)道歉的話可是又怕說的不合適會更尷尬,于是只能跟著干笑。
還好玉青楊沒有在意,他笑著揮了揮手說道:
“沒事,反正又沒有外人在場,咱們兄弟幾個還顧忌這些做什,記得想當(dāng)初師傅尚在時,咱們兄弟四人一起押鏢遠(yuǎn)行,哪一次不是四人睡一個帳篷,赤膊相見也有好多次了,我還記得老二的屁股后面有……咳咳!”
說到這里玉青楊突然住嘴,感覺此時此刻他們幾個大男人說對方屁股這種事實(shí)在是不怎么合適。
被他說的那位老二也就是王戰(zhàn)天一向厚臉皮,滾刀肉,可是此情此景他竟也是滿臉通紅。
而一旁的聶天放也是低頭四顧,一雙眼睛不知該看向何處。回想曾經(jīng),他們兄弟四個的確是有許許多多朝夕相處、并肩作戰(zhàn)的經(jīng)歷。老大聶天放,老二王戰(zhàn)天,玉青楊是老三,另外還有一個老四血煞!
兄弟四人經(jīng)歷過那激情燃燒的歲月,可是如今時過境遷,他們已經(jīng)不是懵懂青年,四人都已經(jīng)人到中年,且個個都是身份顯赫、地位尊崇。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回憶過去的戰(zhàn)斗歲月固然很是令人溫馨??墒且枋鰧Ψ狡ü缮系募?xì)節(jié)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