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誰呀又在念叨本侯爺,想死是不是?!痹茞汉莺莸恼f道。
算上這次,這一個晚上都打了十幾個了,打個噴嚏能達到這種程度也真是少有啊。
“夫君,你有沒有事啊。”獨孤若蘭關(guān)心的說道。
“沒事,咱們先去吃晚飯吧,夫人叫上千羽一起你真的不會吃醋么?!痹仆蝗婚_口問道。
“夫君,千羽是夫君喜歡的人,若蘭怎么會吃醋呢,你把若蘭想成什么人了?!豹毠氯籼m嬌聲說道。
“嗯,夫君也希望咱們一家人以后要好好的相處,現(xiàn)在千羽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利索,還是需要多關(guān)心一些的?!痹普f道。
“夫君說的是,不如讓千羽妹妹也一起出來吃飯吧,不然每次都是單獨吃飯也怪冷清的?!豹毠氯籼m突然說道。
“還是若蘭考慮的周到,還是我去吧?!闭f著元善就去了東廂房。
正好是對面也沒多少路,獨孤若蘭看著元善的身影,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失落,說吃醋可要是信了女人說的話,那元善才是真傻呢,不過對于千羽來說,他還是要小心照顧的,畢竟現(xiàn)在她還是個病號,反正一家人以后就順其自然吧,他相信這種事情他一定能夠處理好的。
“千羽,今天咱們?nèi)ゲ蛷d去吃飯,以后咱們一家人每天都要在一起哦。”說著元善就將昕月幫著千羽穿好了外套。
昕月這姑娘別的不說就一雙大眼睛就很是好看,看著元善這么關(guān)心她伺候的女主人,她也十分的高興,而且聽他們對話還覺得心里麻麻的,總是覺得很害羞,不過又很像聽到自家少爺說一些心疼人的話,這種期待讓昕月簡直到了無法自拔的境地。
這些天千羽的縫合的線已經(jīng)拆除,現(xiàn)在恢復(fù)的很好,日常生活完全可以應(yīng)付,就是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動作,但是不影響他們同桌吃飯。
元善就讓千羽附著他,昕月在一旁幫忙攙扶著,走路到也利索,千羽一進入餐廳就對獨孤若蘭說道:“讓若蘭姐姐久等了。”
這會兒獨孤若蘭也早就迎了上來,一切跟元善攙扶這千羽坐下,道:“哪里話,都是一家人了沒有那么多的說法?!?br/>
三人很快落座,云溪也開始上菜,今天很特別桌子上竟然擺放了一個很特別的鐵架子,上面是一個小型的鐵盤子,下面有炭火在燃燒。
本來就正處夏季這一個古怪的東西上來之后氣氛頓時就變熱了幾分,元善道:“今天我就為咱家的兩位美女展示一下新的廚藝?!?br/>
接著元善就將廚娘們切好的五花肉放到了鐵盤子上開始制作起來,獨孤若蘭和千羽看著鐵盤子上的五花肉被烤的油汪汪的,稍微有了一些焦糊的樣子,就已經(jīng)食指大動了。
干煸五花肉的香味簡直叫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沖動,元善將在五花肉上撒上一些調(diào)料然后就快放入了一片生菜里面,然后說道:“來,第一塊給若蘭,要大口吃下去哦?!?br/>
“這個是咱家千羽的?!痹茖⑸税奈寤ㄈ庵苯臃诺搅饲в鸬淖爝?。
這意思很明顯了,一旁的昕月見到忽然覺得千羽真是好幸福啊,本來千羽還有些不愿意,可是從元善幫她治傷開始,她似乎早就習(xí)慣了有這個男人的照顧。
于是本能的還是吃了下去,一邊的獨孤若蘭說道:“這個太好吃了,夫君,我還想吃?!?br/>
獨孤若蘭很隨意的說道,很是自然,千羽剛吃了一份也覺得很好吃,但是此時她還是有些害羞的,畢竟這是第一次當(dāng)著外人的面這么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