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臨睡前,岑也過來敲門,問他:“你明天早飯是在家吃還是外面吃?”
溫賢寧正靠在床頭看書,聞言抬了抬眼皮,看向她,涼涼地問:“早飯也是五百一餐?”
岑也有些心虛,干笑了一下,也不說錢的事了,只建議他最好在外面吃。
最近幾天趕稿實在是太累了,她不想一大早起來做飯。
溫賢寧其實也看出了她的疲憊,但岑也越是不想他在家吃,他就莫名地想要唱反調。
“我在家吃?!?br/>
岑也:“……”
早知道不來問了,直接當他不在家吃,真是自找麻煩。
……
翌日一早,岑也被鬧鐘叫醒,起床做好了早飯,便準備回房間補覺。
溫賢寧叫住她,皺著眉頭不滿地問:“你怎么總是睡不醒的樣子?”
狀態(tài)這么差,晚上一起去宴會可別整出什么丟人的事情來。
岑也困得要死,不想和他多說話浪費時間,嘴上‘嗯嗯’胡亂敷衍。
溫賢寧頓時無語黑臉。
岑也不管他,自顧自加快腳步上了樓。
相處了半年,她其實也有點摸清楚溫賢寧的脾性了。
雖然不滿,但應該不會上來找茬,他可不會隨便放下端著的架子。
果然,不多時樓下就傳來了汽車聲,越來越遠。
岑也心下放松,立馬呼呼大睡。
……
下午三點多,小楊送了禮服過來,還帶著造型師。
禮服前面看去平平無奇,后面卻是大露背,直接開到了腰部。
岑也有點不習慣露那么多,就跟造型師商量是否可以用頭發(fā)擋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