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樺是聽到了,掛了電話,皺起了眉頭,快步出去,對著安裝針孔攝像頭的工人說道:“你們輕點,不要弄壞東西,移動過的地方要復位,不要被人看出來,我現(xiàn)在去樓下把風,讓你們撤退的時候,你們要五分鐘之內(nèi)撤退,聽到了嗎?”
“知道了夫人?!?br/>
白汐聽到關(guān)門聲,松了一口氣,從柜子里出去,羞惱的瞪著紀辰凌,“你這是什么意思?”
“知道什么是自愛嗎?”紀辰凌冷聲問道。
“什么?自愛?是你吻我,我一直在拒絕。”白汐不淡定地說道,想起是她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之前那個吻我不是故意的。”
紀辰凌的目光更冷了,“不是拒絕別人就是所謂的自尊自愛,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一句話都不吭,那就是作踐自己,你好像不明白,什么樣的人才能夠被人尊重和愛戴?!?br/>
“我不吭是因為和你一起躲在柜子里,我無法吭聲。”白汐激動的提高了分貝。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躲在柜子里,不是因為你心思想歪了,才會自亂陣腳嗎?我就是你的一個同學,就算是一個客人也好,沒什么需要躲躲藏藏的,你求著我藏起來的時候想的是什么?”
“是我怕被誤會?!?br/>
“身正不怕影子歪,清者自清,只要你心思堅定,就不怕被人誤會,即便被人誤會,那是他們的無知,但是自己先誤會了,那就不要怪別人多想,我看不用在你家吃飯了?!奔o辰凌朝著外面走出去,打開了門,光明正大的。
白汐頹廢的坐在了沙發(fā)上,腦子里消化的紀辰凌的話。
是她太介意別人的想法才會拉著他去柜子里的,也是她不小心親了他,但是他吻她干嘛,為了羞辱她,還是為了教訓她?
她的腦子里很亂,也很煩,好像有團亂麻,她找不到線頭,理不出一根線。
工人聽到房間好像有聲音,弄好了浴室的針孔攝像頭,走過來看,看到白汐,愣了一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白汐睨向工人,眼圈發(fā)紅,冷聲命令道:“如果不想坐牢,怎么安裝上去,給我怎么拆下來。”
“啊,這個,不是我們要安裝的,是林女士……”工人解釋著,對著白汐幽冷的眼神,沒有再說下去。
不一會,林麗樺進來,尖酸刻薄的打量著白汐,“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自己租的房子,你問我怎么進來的?我還想問問你是怎么進來的?!卑紫粣偟恼酒饋?。
“我兒子家我不能進來嗎?”林麗樺趾高氣揚。
“沒有哪個婆婆在兒子家安裝針孔攝像頭,還有,請你找你兒子問清楚,這里是我家,不是你兒子家,你兒子在別處買了別墅,你有空倒是可以過去看看?!卑紫梢牡卣f道。
林麗樺震驚了,“你說他在別處買了別墅,在哪里?”
“在哪里我不知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可以出去了,另外,別侵入我的私人空間,不然告上法庭,沒有臉的是你!”白汐警告道,打開了門。
“什么你的私人空間,你吃的用的都是我兒子的,這里我想來就來,想安裝就安裝,還要看你臉色了!”林麗樺尖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