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自打聽了達(dá)茲納講述他女婿凱沙的悲慘往事,明白了伊那利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之后,就天天晚上一個人跑去外面加練爬樹。
熱血單純的他想向那個孩子證明這個世界上是有英雄的,他爸爸并不是自不量力的笨蛋。
這天清晨,體力和查克拉雙雙耗盡的他正在呼呼大睡。
一個人影走到他的身邊,凝視著他帶有木葉漩渦標(biāo)記的護(hù)額,久久不語,突然伸手向他的頸部摸去。
輕輕推了推他,道:“睡在這里可是會著涼哦?!?br/> “唔……你是誰啊?”名人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問道。
問清楚是采藥的人后,鳴人熱心地跟在這個長發(fā)飄飄面容清麗的“少女”身后,興高采烈地幫大姐姐采著藥,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天了。
“天這么早,大姐姐你還真是辛苦??!”
“你不也是么,大清早的睡在這里干什么呀?”
“我在修煉!”
“哦?頭上戴著護(hù)額,這么說你是忍者嘍?”
“是嗎?你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哈哈哈,沒錯啦,我就是忍者!”
“真了不起??!話說回來,你為什么要這么拼命地修煉呢?”
“當(dāng)然是為了變強(qiáng)啊!我啊,要成為村子里最強(qiáng)的忍者,讓大家都認(rèn)同我?!?br/> 那人“咯咯”笑出了聲。
“有這么好笑嗎?”鳴人憤憤地說道。
“我也有想被某人認(rèn)可的同感呢!
你有……對你來說特別重要的人嗎?人啊……在一心想要保護(hù)重要的東西時,就能真的變得很強(qiáng)。
你會越來越強(qiáng)的,后會有期吧!
還有……我不是女的?!?br/> 說完,那人離開了目瞪口呆的鳴人,與前來修煉的佐助擦身而過。
佐助眉頭一凝,卻沒有說什么。
那少年繼續(xù)在林中行走,一直到再看不見兩人的身影,才停下來轉(zhuǎn)身向樹上說道:“可以了吧,你要跟我到什么時候?”
東堂海跳下樹,向他道:“沒什么,我只是不想在我的同學(xué)面前與你發(fā)生沖突罷了,尤其是鳴人對你還很有好感的情況下。”
“哦,那你跟蹤我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是想要和我打一場嗎?”
“我對戰(zhàn)斗沒有興趣,對再不斬的下落也毫不關(guān)心。
我只是希望你給他帶幾句話:
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霧隱,就不要再開罪木葉了。
卡多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雇主,既然再不斬已經(jīng)做了叛忍,就沒有必要再用忍者的思維和準(zhǔn)則來考慮問題。
只要?dú)⒌艨ǘ?,他就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的英雄。
有了卡多的金錢,再加上你們的實力,即使不做忍者,也可以統(tǒng)治這個國家,很好地生活下去。
不要為了更大的野心,白白地丟掉性命。
言盡于此,希望你和再不斬好好考慮一下吧,對上我們,你們沒有希望獲勝的,因為……我們很強(qiáng)!”
“這位先生,很感謝你的建議。不過,我想問你一句,殺害雇主的忍者……還能被稱為忍者嗎?”
東堂海沒有回答,白靜靜看著他,慢慢退后,身影漸漸消失在斑駁的樹影中。
清晨靜謐的樹林中,輕輕響起一聲嘆息。
第七天上午。
“呀——!我睡過頭了!奇怪了,大家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