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頓了頓,返回貓頭鷹棚中,此時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經(jīng)把信寄了出去,見到阿不思回來后有些驚訝。
“教授,我有件事想問您?!卑⒉凰甲叩剿估窕舳鹘淌谏磉叄恢獮楹嗡估窕舳鹘淌谟行┚o張。
“你怎么回來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笑著說,但阿不思發(fā)現(xiàn)他笑的有些牽強。
“我認為這件事現(xiàn)在只有您能給我答復了,畢竟我沒有什么權力,”阿不思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所以我又折回來找您了。”
“哦,原來是這樣,”斯拉格霍恩教授看起來松了一口氣,阿不思不由覺得他寄的信和自己有關,“我親愛的孩子,你想知道什么呢?”
阿不思很聰明的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問斯拉格霍恩教授要去哪里,剛好順路,路上說。
“我要回辦公室,那就路上說吧。”斯拉格霍恩教授摸摸自己那幾乎要沒有的頭發(fā),雙手放在肚子上,在阿不思的攙扶下走到了操場上。
“謝謝你,”斯拉格霍恩教授開心的說,“今天天氣真好,你想問我什么?”
看著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滿臉笑容,阿不思更加確定那封信有什么貓膩,不過現(xiàn)在他心情好才是最主要的。
“教授,您知道上周我們檢查魔杖的事情嗎?”
斯拉格霍恩教授想了好一會兒,就在阿不思以為他會說不的時候開口,“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兒,現(xiàn)在霍格沃茨偶爾會檢查一次魔杖,我反正不太贊成,年輕人總要有點秘密的。”
斯拉格霍恩教授說著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阿不思一眼,“怎么,你逃過檢查了?”
“沒有,”阿不思連忙否認,他要在斯拉格霍恩教授心目中樹立一個乖孩子形象,“就是想問您,有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偷的那本書。”
“你怎么知道有人偷書?”斯拉格霍恩教授反問阿不思。
斯拉格霍恩教授看也沒看阿不思,問的風輕云淡,阿不思還以為是問他怎么知道的這件事,剛想回答是佩斯利告訴他的,話到舌尖,卻被斯拉格霍恩教授打了下去。
“我還以為你們都認為是別人拿錯了?!彼估窕舳鹘淌谟终f。
阿不思抬起頭,發(fā)現(xiàn)斯拉格霍恩教授依舊沒有看他,這才相信他沒有試探自己。
“為什么?”阿不思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我無意間聽級長他們說起是丟了本禁書,難道是別人拿錯了?”
阿不思在等斯拉格霍恩教授回答,但是卻一直沒有聽到聲音,一抬頭發(fā)現(xiàn)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盯著他。
“怎么了,教授?”阿不思有些心虛的問。
“你問這個干什么?”斯拉格霍恩教授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學習,而不是打聽這些沒用的。”
阿不思低下頭,瘋狂在腦子里找理由。
“是這樣的,教授,”阿不思說,“格林德沃教授要出去,讓我舍友去幫忙還一本禁書,路上被我們級長看到了,但因為那本禁書是被偷的那本,所以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正好碰到您寄信,我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