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將睡未睡地瞌著眼,無法回答,事實上,她也很奇怪。
夏侯淵道:“還有多遠?”
“大概兩盞茶時分就能到了?!?br/> 也是距離太長,夏侯川和夏侯錦才會花那么久的時間都沒有趕到。
夏侯淵沉吟一下,吩咐道:“把這里處理一下?!?br/> 皺眉拔了胸上的匕首,他在傷口周圍點了點,封住穴位。
大手和衣袖上都沾了翎羽的血,他瞥了一眼,詭異地抱起翎羽,將其送到牢房內(nèi)。
把翎羽放到草堆上,他道:“本王還想找你呢!你最好沒那么容易死掉。”
鉗住翎羽的下巴,他將一顆藥丸放進翎羽的嘴巴。
一看手上,更多的血染在手心中。
“王爺,沒時間了?!笔绦l(wèi)在牢房外催促。
“嗯?!毕暮顪Y凝視著翎羽,邪道:“本王對你的尸體好像也挺感興趣,你若是死了的話,尸體便送給本王。”
翎羽瞪著他,無力地說道:“變態(tài)?!?br/> 夏侯淵不以為然地扯了下唇角,起身走人。
有關(guān)他在天牢做的事,還是不讓人撞見的好。
牢房的門關(guān)上,他前腳才走,翎羽緊接著就把口中的藥丸吐了出來。
夏侯淵給的藥,她可不敢亂吃。
血往外流,她分明感到生命在逝去。
可她還不想死,堅持著取出儲物荷包中的丹藥,她一下吞了兩顆。
不得不說,那丹藥的效果真是奇好,她才吃了一會的工夫,就有一股熱流在體內(nèi)竄動,似乎流血的傷口都止住了血液的流動。
首先趕到天牢的是夏侯川,夏侯錦并沒有與他在路上相遇,而且夏侯淵走進岔道口,也剛好與他錯開。
牢房內(nèi),入目的翎羽全身血淋淋的,很是慘烈。
“怎么回事?”夏侯川沉聲問。
“是,是……”牢頭吱唔著,回答或是不回答,都覺得是個錯。
“打開。”夏侯川沒耐心地吼了一聲。
牢頭趕緊閉嘴,埋著頭唏噓地解鎖。
翎羽躺在草堆上,臉色蒼白,與上午相比,更加狼狽了。
夏侯川走了進去,居高臨下地看著翎羽。
好半響,翎羽才緩緩睜眼,沒有意外,她之前就聽夏侯淵的侍衛(wèi)匯報了夏侯川要來的事。
夏侯川盯著她,不屑道:“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的手段還挺高明,居然能夠讓本王的母妃為你開口?!?br/> “宸妃娘娘?”翎羽算是了解了他來的目的,看來荷兒找到宸妃,宸妃親自在他面前提她的事了。
夏侯川冷然問道:“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認識本王的母妃的?”
翎羽闔下眼簾,拒絕談及這個問題。
夏侯川蹲下身,修長的手指迫使她轉(zhuǎn)過臉來,“那你倒是說說,你身上這些傷是誰弄的?”
翎羽無力地抬眸看向他,唇角動了動,才道:“翎羽想,這個問題,王爺會比翎羽清楚?!?br/> 夏侯川風情萬種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他想要你做什么?”
“翎羽不敢答應(yīng)?!濒嵊鹬苯诱f重點。
“哼!”夏侯川鼻中哼了一聲,“算你聰明?!?br/> 目掃一周,他相信翎羽沒有說謊,否則翎羽不會平白受這么多傷。